。”
原本臉上還帶著笑的林瑜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像聽到了什麼令人極為厭惡的事:“不行。”
林音還想說什麼,林瑜皺眉打斷她:“不許再提跳舞的事。”
林音低著頭,晶瑩的淚珠瞬間從臉頰滾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只想想做自己喜歡的事,為什麼這麼難。
她只是想媽媽了。
林瑜看著最疼愛的小妹掉眼淚,心疼,伸手去幫她擦眼淚:“這件事別在大哥面前提。”
林音擋開林瑜的手,轉身跑上樓,“砰”的一聲關上門。
看著林瑜的車開出別墅大門,林音洗了把臉,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她必須保持好狀態,準備今天晚上八點的直播表演。
她只能在心裡祈禱,希望二哥今天在醫院裡忙一些,沒時間看帝和和夢飛的釋出會直播。
要是被二哥發現她以歌舞團舞者的身份在臺上跳舞,她不敢想象後果。
——
宛城第二人民醫院二樓的外科區域。
一個戴著珍珠髮卡,打扮得乾淨漂亮的女護士第三次從走廊裡走過去,不時紅著臉偷偷往對面的長椅上看。
椅子上坐著一個長相十分扎眼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口捲到手腕邊上,露出白皙凌厲的鎖骨線條。男模一般的氣質和身材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覺察到小護士不斷偷偷打量的視線,男人漆黑的眸子微微壓了壓,抬眸看過去。
小護士的心臟砰砰直跳,她確定不是偷看被抓包嚇得,這是心動,是愛情!
男人氣質矜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小護士不敢上前搭訕,紅著臉站在原地。心裡忐忑,對方有沒有發現她在偷看他了。
他會不高興嗎?
等她再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他輕輕勾了一下嘴唇,一雙桃花眼裡含著細細碎碎的光,像極寒的冰,又像極熱的火。
那一道視線似乎要射進人的心裡去。
小護士被電得差點沒站穩,臉頰比剛才還要紅。
一旁就診室的門半開著,林瑜目睹了整個過程,給病人開單子的時候手放在鍵盤上啪啪啪地敲,彷彿敲的不是鍵盤,是謝呈的狗頭。
那個小護士是他看上的人,他約了她好幾次她都不願意出來。
這不禁讓林瑜想起來高中的時候,所有他喜歡的女孩,全部都喜歡謝呈,無一例外。
時隔多年,悲劇再次上演,新仇舊仇加一塊,要不是還在上班,林瑜簡直想衝出去跟謝呈打一架,把他踩在地上讓他哭著喊他爸爸。
謝呈聽見叫號聲,起身走進就診室,在林瑜面前坐下來。
林瑜接過謝呈的病歷本:“姓名。”
謝呈:“你爸爸。”
林瑜刷了下謝呈的醫保卡:“好的,這位謝孔雀先生,哪裡不舒服,怎麼還沒被人給打死呢。”
謝呈解開襯衫領口,指了指鎖骨下面一道長長的劃痕疤痕:“這裡。”
林瑜是外科醫生,看了一眼,頂著一張醫生臉:“鋒利的刀子劃的,起碼兩個月了吧,當時怎麼沒被人一刀捅死呢。”
謝呈:“開點祛疤藥。”
林瑜在電腦上打字開藥:“兩個月的舊疤,恢復起來會比較慢。”
謝呈瞟了林瑜一眼:“庸醫。”
林瑜成功地再次被激怒,抬著下巴,一邊活動手指筋骨:“謝呈,你他媽要是閒得沒事幹就去村口納鞋底。”
說著拿起病歷本,狠狠往對方身上一甩。
謝呈單手接住,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張遊戲卡放在桌上:“我公司的新遊戲釋出會,《墜仙》,今天晚上八點的直播別忘了來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