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也與盛家一個哥兒一個姐兒準備了荷包。
兩家孩子見了禮,盛家小姐帶著三姐妹去閨房玩兒。
因盛家老爺不在,盛家老太爺親自陪夏承和說了幾句話。
兩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頓飯,夏家夫妻轉回客棧。
盛家老太爺私下跟兒媳婦說,“兩人看著都是敦厚人,家裡也有些資本,就是家底薄一些,不是官身,家裡也沒有個兄弟支撐,咱們都哥兒以後在仕途上得不到岳家的幫襯,會走的很艱辛……”
又道,“不過,比你孃家妹妹……好太多了。”
盛家太太紅著臉捱了盛家老太爺的訓斥,卻還為兒媳婦說話,“爹,娶妻當娶賢,三娘性情溫和,懂事孝順,持家有道,不但把京城的宅子打理的井井有條,還即將為我們盛家添重孫……不比那些拿下巴看人的官家千金好上很多?”
提起三娘肚子裡的重孫子,盛家老太爺皺巴巴的臉便似陰天轉了晴,笑容滿滿,“再過兩個月,孩子穩當了,咱們就去京城……”
又嘀嘀咕咕的唸叨,“子都是榜眼,肯定幾年都回不來,我還能有幾年活頭,不如搬去京城,含飴弄孫……”
這些事,盛家老太太自然不攙和,回來與盛老爺說了,讓盛老爺去與盛家老太爺商量。
第三日,縣衙來人請,一家人去了縣衙後宅,卻是趙氏當著一眾縣衙的女眷貶低三房與五房,介紹其一個打鐵為生,一個開了個鋪子過活,自然遭了不少人冷眼。
十一娘生了氣。
從第四日上,一大早就叫了一家人出去逛街,遊玩,還帶著一家人去蒼桐鎮不遠的一座寺廟上了香。
每日早出晚歸,這
出晚歸,這樣過了幾日,到了五月二十七。
這一次,說什麼,羅氏都不出門了,“明兒個就是十孃的大婚之日,娘得去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你大伯孃再折騰過了今兒個明兒個,咱們就回清水了,她也折騰不到咱們了。”
趙氏自然一陣冷嘲熱諷,“我們忙的腳不沾地,三弟妹與五弟妹倒好,日日不在客棧,我還當你們不打算來了……”
“我瞧著大嫂跟縣衙那些女眷好的出奇,還當大嫂不要我們幫忙,怎麼?她們沒來幫大嫂嗎?”羅氏斜了趙氏一眼,學著她的口氣嘲諷回去。
趙氏的臉立刻就變了,瞪著羅氏,“你……”
“十娘呢?五弟妹,我們先去看看孩子,把妝給添了。”羅氏轉頭笑著與李氏去了十娘屋。
羅氏與李氏送的都是金簪,一個做成了鳳凰展翅的模樣,一個是丹鳳朝陽,嘴裡吐著一顆珍珠,兩根簪子同樣大氣,且入手沉甸甸的,壓箱底或換絞碎了花用都實用。
十娘很是喜歡,謝了羅氏與李氏。
羅氏悄悄塞了方氏送的添妝,十娘很是感動,“瑤姐姐出嫁我都沒給添妝的……”
趙氏進來,十娘忙住了口把東西收到袖子裡。
趙氏看著羅氏送的金簪,眉頭蹙的高高的,很是不滿,“老三家的,我聽說你給瑤娘可是備了份大禮,怎麼?親兄弟還比不上隔著一層的堂兄弟?你給我們十娘一根金簪當添妝,你打發叫花子呢?”
“娘!三嬸給的簪子,我很喜歡!”十娘替羅氏說話,被趙氏狠狠瞪了一眼。
十娘就愧疚的看羅氏,羅氏笑著拍了她的手,反問趙氏,“她大伯孃,我給添妝是看在十孃的好上,與你們夫妻無關!更何況,真論起來,二孃、三娘出嫁,方嫂子是過去添了妝的,她大伯孃你送了啥?”
趙氏一噎,“說十娘呢,你扯什麼二孃,三娘?她們嫁的能跟十娘比……”
“我三姐夫是皇上欽點的榜眼!”八娘在一旁哼了一聲。
趙氏臉色更差,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