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凡沒有太多遮掩,很是坦誠著沒有回頭路的孫東良:
“楊曦月四人一樣手續齊全去提審劉東旗,結果也被鐵木清的栽贓陷害一路追殺。”
“接著你也擅自帶兵衝入這個屠龍殿秘密據點要血洗。”
“你,因為你這押送,發生多少事情。”
“所有的過程,我都透過劉東旗和楊曦月身上的紐扣攝像頭錄製的清清楚楚。”
“鐵木清如此囂張如此跋扈如此目無王法,我把錄製內容公佈出去,他總督的位置還能坐穩?”
“身敗名裂之際,我站出來打壓鐵木清,又有誰敢說半個不字?”
“鐵木清的面子是面子,我屠龍殿的面子不是面子?”
“風口浪尖,只怕天下商會也不敢強行庇護……”
“強行庇護也無所謂,可以讓國主進一步清天下商會面目。”
“這會讓屠龍殿獲得的支援再翻一番。”
“總之,這一局,我進退自如。”
“鐵木清可能難受,也可能沒事,但你卻註定要被犧牲了……”
“畢竟誰也說不清,你這個誘餌是被我算計,還是跟我合謀。”
“對鐵木清來說,你很大機率是我的人,不然怎會連續兩次失利?”
“又怎會帶著三千將士都擺不平我?”
葉凡抓起孫東良的一根手指頭:
“所以孫戰將現在就剩下一條路。”
“那就是跟我一起弄死鐵木清總督,不然你就等著被他殺全家吧。”
葉凡一笑:
“我話已經說完了,你可以告訴我鐵木清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