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凡派來殺我的?”
“如果不是唐平凡要他殺我,辰龍這麼大陣仗對付我又為了什麼?”
葉凡眼裡有著不解:“幕後黑手幹嗎這樣想要我死?”
葉鎮東笑了笑:“我也不透,不過我已經撒出人手,不惜代價挖出辰龍。”
“辰龍是老油條,要想挖出他不是容易的事情。”
葉凡眼裡閃爍一抹光芒:“而且我中的冬蟄,我感覺跟陳輕煙……”
他正要說跟陳輕煙有關係,卻突然停止話題望向了門口。
視野中,門口又多了一輛紅色寶馬,接著車門開啟,一個婀娜多姿的紅衣女人出現。
香車寶馬,很是奪目。
正是被葉凡打過一巴掌的陳輕煙。
到陳輕煙出現,葉鎮東的笑容漸漸收斂,緩緩靠回了椅子,神情恢復了淡漠。
“鎮東,鎮東……呀,葉凡也在啊?”
陳輕煙一邊向院子走入,一邊輕聲呼喚著葉鎮東的名字。
她顯然很熟悉這院子,輕車熟路進來,到葉凡還笑著打招呼:“又見面了。”
葉凡微微眯眼,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牛叉,昨天很大機率捅自己一刀,今天卻依然能夠笑容相迎。
而且一口一個鎮東,好像葉鎮東還是她的男人一樣。
“是啊,夫人,又見面了。”
葉凡綿裡藏針開口:“昨天一巴掌還疼嗎?真是不好意思,年少輕狂,衝動了一點。”
沒找到對方算計自己的證據,葉凡無法發難,只能刺激陳輕煙一句。
“沒事,我這張臉被人打多了,以前做記者的時候,被同行扇,被匪徒扇,被權貴扇。”
“也就是認識鎮東以後沒人敢再欺負我。”
陳輕煙毫無怨毒,巧笑倩兮走過來:“分手後,雖然我貴為東王夫人,但也開了金媛會所。”
“開門做生意,難免磕磕碰碰,為了和氣生財,我又捱了不少大人物或愣頭青的耳光。”
“可以這麼說,金媛會所多大成就,我這張臉就捱了多少耳光。”
“被葉神醫打幾下又有什麼所謂呢?”
“再說了,當年是我對不起鎮東,被他侄子扇兩次,算是我還債。”
陳輕煙笑著回應葉凡,還擺出自己的心酸,想要引起葉鎮東的同情。
葉凡冷笑一聲,果然是記者出身,不僅臉皮極厚,還懂得向男人賣慘。
“陳輕煙,你來這裡幹什麼?”
葉鎮東微微睜眼:“有事開門見山,沒事請出去。”
“鎮東,我今天過來,主要是好久沒有見你,想要聚一聚。”
陳輕煙上前幾步,拿起茶壺給葉鎮東倒茶:“同時化解你對我怨言和心結……”
葉鎮東伸手護住茶杯:“說事!”
茶水無法倒下去。
陳輕煙苦笑一聲:“不肯給我彌補的機會嗎?”
葉鎮東語氣淡漠:“說!”
陳輕煙神情猶豫了一下:“放過我兒子!”
葉鎮東不為所動:“憑什麼?”
“他是我兒子,罪不至死,而且境內十署你說了算,有罪沒罪你一念之間。”
陳輕煙也沒有再虛與委蛇:“我不希望我兒子就這樣毀掉。”
“而且他也可以算你半個兒子,因為他是你跪求藥丸換來的孩子,你讓他出生,你又毀掉他,算什麼?”
“最重要一點,他的平安,也是葉堂的穩定。”
她提醒著葉鎮東:“東王正為葉堂賣命,葉金鋒有事,葉堂也會動盪……”
“別跟我說這些!”
葉鎮東很是直接:“你能付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