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一類。
這也算是兩個人中,難得的一點不和諧了。
豈料,她說完這話後,月先生竟然沒有半點意外,反倒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態度,他笑了笑,說:“但是,這並沒有什麼關係,我們仍舊可以同進晚餐。”
哦?
阮棠挑眉看他,願聞其詳。
月先生當真是個妙人,他竟起身,落落大方的坐在了阮棠身邊,而後挽起袖口,親自拿起一隻基圍蝦,男人細長的手指不止釋出過多少重要政令,此時在靈巧而半點不顯低下的為她剝開了蝦殼,露出鮮嫩的蝦肉。
他用筷子夾起蝦肉,在小碟中的調料中蘸了蘸,放在阮棠的碟子裡,微笑著鼓勵:“嚐嚐看。”
阮棠咬了一口,鮮嫩的口感與辛辣的調料混合在一起,令人唇齒生津。
海鮮的魅力就在於此,你可以吃清淡鮮嫩的白灼蝦肉,也可以蘸著調料,享受另一種味道。
當然,這種搭配並非月先生獨創,也算不上什麼高明的計量,但是男人親自動手的誠意,卻是令人不由驚豔讚歎的。
阮棠頓時笑了出來,“月先生,你可真是個妙人。”
月先生微微一笑:“棠小姐,你值得最妙的對待。”
兩人相視一笑,頗有默契。
這一餐,自然進食的非常盡興。
飽食過後,阮棠擦了擦手,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這本是很正常的一個舉動,只是沒想到的是,她剛走出包廂,就和對面房間裡的人打了個照面,雙方都愣住了。
對面竟然是四殿下斯致和五殿下斯裴!
諸國皇室修羅場
斯致和斯裴顯然是剛來, 包廂就在對面, 這剛走進去, 侍者還沒來得及關門, 就和阮棠打了個照面, 頓時五殿下斯裴的眼都亮了。
他今天穿著常服,亞麻襯衣休閒褲,倒是低調,卻擋不住那股在皇家養出來的周身氣度,男人的眼眸微動,先是玩味的朝她身後的包廂看了一眼, 隨後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道:“他可真是膽大, 這家店三哥也經常來的。”
“他”,這個用詞讓阮棠挑了挑眉, 斯裴當然不可能知道里面的人是月先生,那麼只能說明他誤以為是自來帶阮棠出來的,所以才有此一說。
阮棠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笑了笑也沒點破, 反而是故意順著他的意思笑眯眯的接了一句:“您不覺得,這樣才最刺激嗎?”
她開口就是不當回事的“刺激”, 惹得斯裴頓時有些錯愕, 隨即哈了一聲笑了出來,能被小六看上的女人,的確不簡單。
阮棠還沒說完, 她緊跟著又指了指裡面的包廂,來了一句:“所以,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您要不要也進來參與一下?”她翹首,看了看坐在包廂裡的四殿下斯致,補充:“嗯,也可以帶上那位。”
斯致冷眼看著兩人的互動,斯裴戲謔的語氣中帶著相識的熟稔,女孩靈動的放肆完全不帶顧忌,更別提心理負擔,這讓他不由得擰起眉頭,老五什麼時候和儲君的情人扯上關係的?
還去裡面坐一坐,等儲君來捉姦嗎?
屆時就是洗不清的兄弟鬩牆,因為一個女人而鬧到君主的面前,丟進皇室的臉,非死不足以贖罪。
“斯裴。”
冷淡的警告聲在五殿下的身後響起,“注意分寸。”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便是無限威勢,他甚至都沒有看阮棠一眼,彷彿輕視,更確切的說是這顆用於博弈的棋子,讓他來輕視的態度都不會有。
聽到四哥的提醒,斯裴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卻也沒有違逆的意思,只遺憾的對阮棠道:“看來,今天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阮棠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