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看到,首相大人在公共場合,如此孟浪。”
以往……都是在漆黑曖昧的黑暗中。
康念看著她,眼眸微沉,聲音清淡:“還有更孟浪的,你想試試?”
“這麼厲害?”
阮棠在他耳邊吹氣:“看來是原欽然的事情,把你刺激的不小啊。”
就在這時,燈光突然黑了下來,全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緊接著便是熟悉的、女士們慌亂的尖叫聲。
阮棠腳步一頓,因為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悄然抬起了她的腿,在黑暗中半點不受影響,那隻大手輕鬆的將她的內褲褪了下來,拿在手裡摩擦了兩下,連聲音都冷了下去。
他在她耳邊冷聲道:“來之前,被他碰過是不是。”
“呦,您這厲害的都可以去當偵探了!”阮棠驚歎。
康念冷笑一聲,內褲都換了,只能有這一個答案。
就在這時,燈光再次亮了起來,臺上多了主持人,似乎這一切都只是遊戲的一個小環節。
但是隻有阮棠知道,這完全是某位大佬的私心作祟搞出來的把戲。
幼稚。
最幼稚的還是,他把內褲拿走了,讓她真空上陣!!!
康念你個狗東西還是人嗎!
幸虧她今天這旗袍是改良版的,沒有走光的風險,不然的話你他媽腦袋頭頂上不知綠成什麼樣了!
接下來的時間,阮棠一直在休息室度過,直到宴會結束才出來準備走人,她剛一出走廊,便見康念與那位北虞賢王站在一起,兩個人的對話聲若有若無的飄過來。
阮棠細聽,似乎那位賢王在質疑他什麼,緊接著康念便冷著一張無慾無求的臉,說了一句:“各為其主”。
阮棠還欲再聽,已經被一隻大手攬在腰間,原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玩世不恭的朝他們招招手,道:“你們繼續,我先將人帶走了。”
賢王發現,康唸的臉色一瞬間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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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跟著他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找內褲,還不忘問:“你之前說的有意思的事情是什麼?”
原欽然單手撐著下頜,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讚歎:“我發現你這心理素質是真好,竟然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穿……咳。”
他被阮棠踹了出來,便直接坐下來自顧自的笑出來,“康念也是個變態,竟然想的出來這種招對付你。”
阮棠翻了個白眼就要走。
原欽然趕緊將人攔下,神情鄭重,一本正經的說:“我要你接近一個人。”
“誰?”
“裴恙。”
阮棠詫異:“淮州軍閥?”
“對。”原欽然毫不顧忌的說:“黨國起家,就是靠的裴恙的財力支援,現在也離不開他,因為這狗比掌握了天朝的經濟命脈,所有的銀行都在他的掌控中,他一死,經濟直接癱瘓。”
經濟癱瘓,國家剛剛發展起來的這點進步,就又要倒退到一百年前。
所以,他明明超不爽裴恙,卻不會殺他。
阮棠挑眉,“你讓我接近他?”
“因為只有你能接近他,其他人沒這個本事,我也不信任。”
原欽然的臉色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還帶著幾分興致勃勃的意味,像一個發現有趣東西的孩子迫不及待的與她分享:“裴恙有一個弱點,你可以從這裡下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