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沒良心的舉動,簡直讓斯致懷疑她真的會有傷心或失落這種情緒嗎?
阮棠哪裡還要心情管他,她的注意力都在這畫上呢,毛筆勾勒出的人物雖不像現代畫那般寫實,但是卻自有寫意在其中,白紙上的美人一襲白裙飄飄欲仙,與這古風完美的融在一起,幾分神韻躍紙而出,令人不由得心生嚮往。
這是和裴恙的畫作截然不同的一種風格,無法分辨誰的畫作更勝一籌,只能說都是一樣的神乎其神。
阮棠珍惜的吹了吹紙上的墨跡,讓它乾的更快一些,還不忘轉頭指揮四殿下:“快去將工具,把這畫像裱起來,動作溫柔點知不知道,不要破壞了我的美。”
這麼自戀的嗎?
斯致都被逗笑了,“路輕棠,你的確很自信。”
“我的自信也是因為你們的反應驗證了這一點啊,”那禍水勾唇一笑,朝他俏皮的眨眨眼,道:“你見過哪個男人能抵抗我的魅力,你自己可沒有說服力哦,四殿下。”
斯致移開視線,若無其事的評價:“我說錯了,你不是自信,是自負到愚蠢。”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配合著將畫像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