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大,最後竟真的成了氣候。”
阮棠問:“福州知府怎麼死的?”
“逛青樓的時候,身邊沒帶兩個侍衛,被亂刀砍死了。”欽差說著,搖搖頭,又道:“那知府的名聲奇差,據說福州下面的平安縣當初有一個幹實事的好縣令,就因為賑災的事情和他意見不合要鬧到上京,結果被他暗中殺害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地百姓對他恨之入骨,冤有頭債有主,這群叛軍直接奔著他的小命去的。”
“繼續查。”阮棠沉聲:“查到他貪汙賑災款和賑災糧的具體證據,這事我來辦。”
“是,謹遵殿下旨意。”欽差神情嚴肅,恭敬的行禮,看向她時,眼中已然多了幾分敬重。
即便公主是女人,但是便衝著她正直不阿心懷天下這一點,足以讓他敬重,更比這朝廷中絕大部分酒囊飯袋要強上百倍!
接下來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叛軍一案對曲來疏傷害不大,但是卻牽扯到了皇親國戚,因為那知府貪汙的證據擺出來後,福州知府貪下的白花花的銀子,一部分在他的府上,另一部分根據賬本顯示在冠武侯手中。
這福州知府的背景,幫著他瞞天過海騙國庫錢的人,竟然是冠武侯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