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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回去以後又接手了不少公務,甚至多的有點嚇人,她翻了翻那些厚厚的稿件,忍不住咋舌,“不是吧,內閣以前沒有翻譯嗎,怎麼會積累這麼多?”
不,內閣從不用翻譯,因為首相自己懂英文。
當然,不會有人告訴阮棠這一點的,她自然也不會察覺到那個清冷的男人背後的心懷鬼胎。
由於公務繁忙,阮棠一直忙到天色漸漸黑下來,才開始收尾。
她將稿件丟在一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又晃了晃僵硬的脖頸,吐出一口濁氣,“差不多了。”
“渴了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阮棠一驚,想要回過頭去,卻已經被男人扼住了脖頸動彈不得,她坐在椅子上,男人便微微俯身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親暱的用手撥弄著她的紅唇。
“忙了這麼久,很渴吧。”
明明這變態就在身邊,燈光還亮著,她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他的面孔,但是偏偏阮棠就半點動彈不得,用餘光掃都掃不到他的模樣。
她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黨國的辦事處,你都能潛進來,本職真是特務不成?”
“我在這裡看了你很久了。”
那變態咬了一口她的脖頸,低低一笑,說:“昨天跑去買內衣了是嗎,讓我瞧瞧,你穿起來是什麼樣子。”
他還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了!
阮棠任由他將旗袍上的紐扣解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文胸裹住的雪白豐盈立刻彈了出來,桃色與雪白交織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甚至都能感覺到男人呼吸一窒。
那禍水慵懶的問:“喜歡嗎,是喜歡我的肉體,還是喜歡我穿過的衣服,是不是很想將它脫下來,聞一聞上面的體香?”
男人被戳破心理事,低低的笑了出來,“被你發現了,敏銳的小姑娘。”
阮棠撇撇嘴,嘲弄道:“你說你,有賊心沒賊膽,我就在這裡你都不敢吃,你們國家的特務都這麼廢物嗎?還是說,你練得什麼童子功,怕我壞了你的道行?”
男人還是不惱,一副很有涵養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將她身後的一排扣解開,文胸被收入囊中,他才說道:“你啊,一張兇巴巴的小嘴,遠不如你的貼身衣物來的討喜。”
阮棠突然出手,猝不及防的發難,銳利的指甲向後一勾,企圖將他拉到前面來,男人反應亦是極快,迅速的向後一躲,卻還是被她的指甲在胸口處劃出一道血痕。
他哼了一聲,一手壓在阮棠的眼眸上,一手掏出手銬將她雙手鉗制在其中,這才將人掰過來,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的紅唇。
“真是帶刺的玫瑰,稍不留神就著了你的道。”
阮棠的手動了動,還能感覺到指甲中的血漬,笑的格外暢快,她張狂的道:“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摁在椅子上,將你吃幹抹淨,然後讓你一遍遍跟我求饒!”
姑娘!你是個姑娘懂不懂!
康念忍不住扶額,每次和她對話,明明他佔據主動權,卻是有種被她嫖了的錯覺作祟。
原因就是這張嘴。
讓人又愛又恨的紅唇。
康念緊緊的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然後抽出她衣服上的綢帶,綁住了女人的眼眸,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慢慢湊近,著迷似的覆了上面。
阮棠的眼前一片黑暗,卻仍然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作惡,敏感的肌膚一陣戰慄,紅唇被吮吸,她立刻反客為主咬住男人的薄唇不放,又在糾纏中將舌頭探進去,與他嬉戲共舞。
康念變態歸變態,卻始終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是這禍水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
那禍水懶洋洋的催促,嘴裡騷話不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