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鑽樹林熱的慌,求著我把身上的大衣都脫掉……呵呵,雖然說年輕人身體壯,也抗寒耐凍,可是也不能太任性,畢竟馬上就要過年,真要是有個頭疼發熱的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孫必勝一臉疑惑:“你說的倒也是,呵欠,你看我身體這麼好,不也開始打噴嚏麼!”
田有根笑了笑,揮手離開。
這場景讓人看著有點滑稽,孫必勝穿著秋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一邊還不忘記揮手告別。
距離圍牆缺口處不到100米的距離,小黑和張春生面對面臥著,相互不斷的抱怨。
“張春生,說起來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我本來就不想進,你非說什麼痛打落水狗之類的,現在好了,咱們兩個倒成了被人痛打的物件,沒聽老人說:逢林莫入,講的就是這個道理。你小子可把我害慘!”
“小黑老弟,哥哥我不也在這裡陪著你嗎?我哪想著這小子還有這麼一手,要是知道了,說什麼也不肯進來,你說是吧?”
不說這個,小黑子還不來氣,聽張春生這麼辯解,頓時氣呼呼的說道:“咱倆能一樣嗎?你小子躲在背風處,穿著棉衣,我呢?那件大衣也被那小子扒掉,還把我提溜到風口擋風,張春生,我他Ⅹ的可受老罪了!這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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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生一聽,連忙安慰道:“我不跟你說過,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現在你算領教過了吧?這小子陰狠毒辣,什麼卑鄙的手段都能夠施的出來,吃一塹長一智,等咱們穴道解開之後,一定要把這個虧找補回來,你說是吧?”
“張春生,我吃的虧,自己會想辦法找回來,以後別拽上我,聽到沒有?”
“怎麼啦?小黑子,聽你的意思,好像有點兒膽怯了,是不是覺得打不贏人家?徹底低頭認輸!”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想跟你攪和在一起,丟人現眼。”
面對張春生慫恿的話,小黑子不為所動,他覺得以目前的狀況來說,面對田有根沒有必勝的把握,必須另想良策。
兩個人都被田有根點倒在地,心裡那個後悔就別提了,反正無事可做,不管是埋怨還是檢討過失,總比躺在那裡無話可說,要強一些。
當孫必勝找到他們兩個時,小黑子和張春生感動的差點痛哭流涕,總算有人來看他們兩個了。
披上棉衣,小黑子頓時暖和起來,蒼白的臉上也慢慢有了一點血絲,凍僵的舌頭也變得靈活起來,只見他眼珠亂轉,詢問田有根的下落。
孫必勝把嘴一撇:“你在這裡喝風,還沒有喝夠啊?別瞎折騰了,咱們三個捆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再說人家把你們點倒之後,也沒有幹什麼?要我說這件事就算了,你要真是沒完沒了,我可不陪你玩。”
張春生一聽,頓時急了:“孫老大,這可不像你的性格,你什麼時候真正服過人?那姓田的孫子,不過偷襲得手,一時間僥倖而已,真要是跟你交起手來,幾個人也不是你對手,小黑子,你說對不對?”
沒想到小黑子根本不接他的腔,反唇相譏道:“張春生,你小子害了我兄弟二人含羞受辱,還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說人家沒本事,你也偷襲一下我們兩個試試?孫大哥,我贊同你的意見,即使以後想找姓田的比試一下,咱們也不要跟張春生扯吧到一塊,你說呢?”
說這話顯然是把張春生恨的夠嗆,三十的下午,兩個人別的什麼也沒幹,足足凍了兩個小時,這一切都是拜張春生所賜,能不恨嗎?
孫必勝點點頭:“小黑子,這話說的在理,以後就這麼辦。對了,張老弟,姓田的臨走時候跟我說過,他答應我給你5000塊錢,就把老頭住院這事兒私下了結,你覺得怎麼樣?”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