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煉虛\/度虛或者其他什麼什麼，其實和突破合體是差不多的一個階段。
事實上這兩個階段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差別，甚至有的世界會先煉虛後合體。
合體是將神\/法\/身全部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無漏合體之身。
而煉虛則是將‘道’，也就是法則\/規則和身合在一起，化作肉身小世界。
這一步將本是“虛”的法則規則煉製為實，就是所謂的“煉虛”。
“意思是。我們現在沒有法則可以用來煉虛？之前的法則不能用嗎？”
舒秋巧奇怪的問道。
“不是不能用，只是我估計應該支撐不起煉虛的修行。”
李夏搖頭。
“那你當年是怎麼解決的？說起來既然有這一步的話，你當年無法悟道是怎麼突破的？”
舒秋巧懵逼，想了想，不對啊，李夏前世不是沒法悟道嗎？
“我前世也不是完全沒法悟道吧。”
李夏思索了一下，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隨後慢悠悠的講著：
“前世我將仙人殘軀和肉身融合之後，就藉著突破合體得了自己的【道】，不過我的道應該也在伐天的時候被天道封了。”
“什麼道？”
舒秋巧有些好奇，不過她隱隱約約好像也猜得出來到底是什麼。
就聽李夏緩緩吐出兩個字：
“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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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了一下文，我先去寫西幻，回頭回來補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