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不接電話,都當耳旁風?”
他手勁大,裴妍疼的淚水在眼裡打轉。
裴靖松深吸口氣,放開了她,“因為上學的事?我說了以後會常去看你。如果是因為陳婉……我保證,等恆恆身體恢復,不會再和她有任何私下的接觸……”
她安靜聽著,再次抱住他的腰,突然問,“爸爸認識劉醫生和趙醫生嗎?”
裴靖松身子一僵。
“在爸爸眼裡,我是不是有病啊。”她聲音很輕很輕,不帶疑惑。
“精神還是心理方面,”裴妍鬆開他,“或者都有?”
“喜歡上自己的爸爸,好像是挺變態。”
她抬眸,好奇問,“所以像剛才那樣親你,會覺得噁心嗎?和我做愛呢,是不是也會?”
裴靖松像被人打了悶棍。
“妍妍……”他聲音幾乎發顫,把她緊緊抱到懷裡。
裴妍拿開他的手,“爸爸,別碰我。”
“髒。”
“不是您,”她說,“我心裡髒。”
沒給他選擇就困住他,剝奪了他其它生活的可能。現在還要再逼他做出許諾嗎?承諾他永遠不會拋棄你,承諾他不去接近可能深愛著的人。
裴妍,這樣的你和強盜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