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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松送裴妍回來直接去了修車鋪。
最近急單不多,老陳和向宇在店裡看著就能撐住場,不至於忙中出錯。
裴靖松剛到,向宇就看到他了,但他故意裝作沒看到,還“不經意”的賞他個白眼。裴靖松有點牙疼,不明白一大小夥子什麼時候學了小姑娘招數。
老陳在旁邊看的直樂,給他解惑,“昨兒半宿沒睡,被那倆小子拉著打了半夜遊戲。”
哦。
然後呢?
裴靖松還是不明白,這小孩自己不好好睡覺跟人打遊戲去了,關他什麼事?還白他!
老陳咳了聲,這不他們幾個打賭約車呢嗎。
裴靖松明白了,這是還氣他把人推給他呢。但是不推他推誰?再說那倆看著人還可以,多交個朋友也沒壞處。
事情說開,裴靖松就不以為意了,小孩擱那犯勁呢,過兩天自己就好了,又不是……還指望他去哄他不成?
“這兩天有空嗎?”老陳問他。
“怎麼?”
“去醫院看看恆恆。”
裴靖松沉默了會兒,“有。他最近怎麼樣了?”
“老樣子,很乖,不哭也不鬧,醫生說現在不能過度用眼,他很聽話也不說要看書了,現在就讓他媽媽念給他聽,哦,最近還學會聽廣播劇了……”陳錚笑著,“別看才丁點大,像他爸爸呢,小小年紀就說自己是男子漢。長大了也一定是個又乖又孝順的孩子。”
裴靖松不知道想起什麼也笑了下,“嗯,一定會。上次還跟我說想快點長大,以後要保護媽媽。”
“明天去吧,說著說著挺想小傢伙的”
裴靖松頓了下,點頭說好。
快到中午,來了個大單,一輛奧迪a8,撞的車身凹陷,後軲輪都變形了,這是真能造啊!偏偏來人催的還急,加錢也要在這兩天修出來。
生意上門還說什麼呢?
眾人都是匆匆扒拉兩口就上了手。
幹到後面一個個都是滿頭大汗,實在太熱,裴靖松和眾人一樣把背心也甩了,光著膀子就開造。
一開始都忙著,他自己也沒注意,到後面稍稍閒下一點就發現大家落到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意味深長。
裴靖松默了片刻,想起後頸淺淡不少的抓痕,不過昨天好像又添了幾道?
還不知道這些人會腦補出什麼。
他斂著眉,扔下手裡的傢伙事,提著背心去了休息室。
果然,痕跡新鮮,位置曖昧,連個別的可能都沒有。
裴靖松抽了支菸,套上背心出去了。
剛才還嘀嘀咕咕的眾人看到他後瞬間消了音,只是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朝他看一眼。他視線橫掃過去,大家又低下頭,悶頭幹活,不敢再看。
氣氛變得“壓抑”而奇怪。
終於到快放學的點,裴靖松回屋裡衝了個澡,開車去接裴妍。
他離開後,大家終於能大口喘氣,笑容也逐漸放肆起來。
“臥槽!看不出來啊,老闆還是個狂野掛!”
嘿嘿嘿,嘿嘿嘿
眾人意會的笑。
可不狂野?他要不狂野人能弄出那麼多痕跡?還不是“受不了”,所以才“動手”的嘛!
他挨點撓不痛不癢,還不知道把人姑娘折騰成什麼樣兒……
老陳剛才出門辦事去了,錯過了眾人“沉默”的場面,現在回來,立刻被他們擠眉弄眼一頓“科普”,這群混小子沒大沒小,還問他見沒見過裴靖松家屬,問對方是什麼性格。
徐清什麼性格?
她真要站到面前,估計這群小子全都得蔫,話都說不囫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