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好看的人連臉紅都很養眼。
淺灰色的短髮遮住半邊眉毛,眼眸微垂,修長的睫毛都透露著對方的緊張。
蘇橋不知道他緊張什麼, 便也沒有貿然開口詢問, 萬一人家緊張呢。
蘇橋不說話, 對方也低著頭。
一時間,周邊安靜的就只剩下老虎的呼吸聲。
可漸漸地蘇橋發現, 紅暈好像在蔓延,從一開始的臉頰到後來的脖子耳朵, 甚至連眼位都有點紅。
蘇橋:???
這人好奇怪啊。
老虎在一邊蹭蹭的慢慢靠近男人。
蘇橋抱著老虎的爪子說:不要嚇唬人。
嗷嗚!老虎扭頭蹭蹭蘇橋,還是想湊近對方。
蘇橋手腳並用把老虎困住,那人都嚇成那樣了,你再湊近是要出事的。
我叫靳川,是太子叫來幫忙的助理。
啊?蘇橋正專心控制老虎,突然聽到對方說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楞了一下。
助理?
你好,我是蘇橋。
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後,氣氛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
這
蘇橋抿了抿唇說:我其實不需要助理。
他身邊有各種動物,助理未必會被動物接受, 而且照顧起來也沒有那麼輕鬆。
蘇橋有時候忙著切肉給他們準備吃的要弄好久。
老虎和大獅子吃的比較多, 搬肉都是體力活。
靳川想了想說:我可以幫你搬東西, 一些繁瑣的小事都可以讓我來做, 你就直播娛樂就行。
儘量把自己的能處理的事說的多一些, 聽起來就是一個很有用的人。
蘇橋斟酌了一下, 沒有再繼續談助理的事, 而是問道:太子讓你來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靳川說:飛船懸停我跳傘下來的。
那傘呢?蘇橋沒見到任何像是降落傘的東西。
我忘帶了。
?
不是。靳川暈暈乎乎的腦子裡全是和蘇橋相處的日常,跟幻燈片似的在腦子裡轉悠, 就這樣還要兼顧回答蘇橋的問題,前言不搭後語,靳川自己都蒙了一瞬。
傘一個晚上已經自動降解。靳川說:我昨天晚上就到了,但沒找到你的位置,實在太累就在這兒睡了。
蘇橋沒接觸過星際時代的降落傘,但星際時代注重環保,傘會自動降解也不是沒有可能。
靳亭宴讓人來幫忙也是好心,把人堵在這邊問問題也不是那麼回事。
蘇橋說:別在這坐著了,先跟我走吧。助理的事我再跟靳亭宴協商一下。
靳川說:好。
老虎跟在靳川身後躍躍欲試。
蘇橋還沒見過老虎對什麼人很感興趣,除了好奇快遞員的味道想親口嚐嚐以外,靳亭宴來的時候都被大貓貓嫌棄餓了。
蘇橋看著老虎亦步亦趨的跟在靳川身後,覺得有些好笑,大貓貓好像挺喜歡你的。
可能我動物緣比較好。靳川看著老虎,不斷用眼神示意讓它收斂點,別被蘇橋看出端倪。
這個眼神卻讓老虎確認了什麼,高興的撲了過來。
靳川:
早知道昨天在走遠點了。
就不該被你發現。
蘇橋看著老虎追著靳川蹭,不由得醋到:你這麼快就喜歡上人家了呀?
嗚大老虎歪了歪頭,朝著蘇橋眨眼睛。
蘇橋看不明白老虎的眼神,只覺得這個樣子挺萌的,伸手揉了揉它的耳朵說:行吧,你開心就好。
話音剛落,老虎果斷拋棄靳川,轉身站起來把前爪搭在了蘇橋肩上。
蘇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