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慕楚文無力地拖著婚紗裙襬往後退,實在受不了下體的折磨,終於開口哀求道:“讓它停下來,好不好?求……你了!”
“跟我走就讓它停下!”晏楚探進車裡想拉她,卻被她往後退縮的舉動激惱了,耐心將盡,他直接鑽進車裡捉住她的手想抱她出來,卻又被礙事的裙襬絆住腳。
慕楚文正慶幸能得到喘息的機會,卻見他粗魯地揪住裙襬使力一扯,“哧啦”一聲就把整個裙襬都撕下來,只剩下裡頭勉強遮住一半大腿的襯裙和露肩低胸的上半部分。
把準新娘擄回自己車上坐定後,晏楚坐在她對面板起臉開始審問:“為什麼嫁給姓嚴的?你就那麼想擺脫我麼?”
“他對我很好,你最好放我下車,否則……”她虛弱地退到另一邊,但整個寬大的車廂裡只有她和這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她無論挪到哪個位置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則什麼?你想對我這個親哥哥怎麼樣啊?”晏楚故意輕浮地撫摸她的下巴,道出一個驚人的訊息。
雖然不知道慕忠傑是否已經告訴她,但從她困惑的表情裡不難得知她還對那件事一無所知。
“你和晏銘出生的時候被我媽調了包,噢,不對!我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媽媽,應該說是我們的媽媽!不然,你以為晏銘怎麼會跟你同一天生日那麼巧呢?”提到晏銘的名字,晏楚即刻從慕楚文臉上捕捉到微妙的情緒。
她對他弟弟還念念不忘!
一股妒火瞬時燃燒起來,他迅速挪到她旁邊的位置捉住她的下巴:“別以為我今天是為了說服你相信這個事實才來找你的!這麼多天我早就不在乎什麼兄妹關係了!我是來找你洩慾的!”
“不要這樣!你……啊!”慕楚文想回避他的侵犯,卻無處可逃,滿腦子裡充斥著他所說的兄妹關係,下身卻正在遭受他的侵犯,屈辱感像一張巨大的裹屍布矇住她,令她無法呼吸。
“你……”晏楚剛扯下她的襯裙就停下動作,瞪著她下身那條几乎看不到布料的丁字褲,握緊的怒拳微微發抖,他穩住情緒問道:“是他讓你穿這種東西的?”
“……”慕楚文仍沉浸在不淪的羞恥感之中,對於他突然的吃醋有點措手不及。
他說他是她哥哥,卻像一個吃醋的情人一樣質問她,他真的是她哥哥嗎?晏哲真的是她弟弟嗎?她真的不是她爸爸親生的?難怪從小到大她總覺得爸爸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著情人……
“說啊!”晏楚激動地捏住她的左乳,抓狂地質問道:“這該死的乳溝擠得那麼深也是他要求的嗎?”
“啊!你鬆手!好疼……”她紅著臉想抓開他的大手,胸前的低胸婚紗卻被他蠻力一扯,露出只有兩片小小胸貼遮蓋乳頭的雪白胸房,她即刻下意識地抬手遮擋。
晏楚強拉開她的手,盯著兩片花形胸貼大叫起來:“姓嚴的變態居然給你貼這種東西!”
這個男人和嚴簡傑相互罵對方是變態,難道他們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本身就是變態麼!
慕楚文害怕地貼向視窗,她永遠猜不到他下一個舉動是什麼,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不準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不許怕我!”晏楚被她眼裡的害怕和厭惡刺激得更加火大,霸道地衝她吼:“我要你是我的!不許嫁給其他任何人!”
她只是驚恐地搖頭,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跟這個失控的男人溝通了。
他扯掉她胸前的兩片小小的遮擋物,瘋狂地揉捏她嬌小的尖挺,一手褪下褲子,架起怒挺的雄壯物直衝入她窄窒的小穴,連丁字褲都阻擋不了他的怒挺,被連帶著擠入她的甬道,摩擦著她脆嫩的內壁。
“啊!不要!我們不能!不要啊……”慕楚文連哭帶叫地掙扎卻是徒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