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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唯唯”
“我要去趟緬甸,你要和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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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念會跟著自己一起去,這是陸唯意料中的事情。所以她說了那句“可能會死”,又交待好了旁人喬知念出門不許攔著,和秦晟一起上了飛往緬甸的飛機。
飛機停靠在那棟她也只去過一兩次的宅子旁,她帶著喬知念跑上樓梯,在叄樓見到了雙目被紅色絲線纏滿的男人。
兩人隔著一條走廊對望,因著周圍的那些人,陸唯還是沒能做到衝上去抱住他。
走廊裡又多了兩個人一起站著,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守著的房門才開啟,兩個醫生滿頭大汗的出來。
秦熠沒事,他的命能保住這片土地就不會破碎動盪,依附於秦家或者其他勢力的人,就還都能維持表面上的祥和。
眾人鬆了口氣,他們只在意秦熠生死,其他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陸唯和喬知念一直拉著手,醫生說完話後不久,那雙一直安生的小手忽然開始掙扎,然後脫離她的控制。女人耳朵裡有很多雜音,只看到她的唇一張一合,隨著便走進了秦熠的病房。
之前站在走廊上等待的人大半已經脫力,他們倚靠著牆壁,看著宋淮謹——這個目前唯一一個能代替秦熠的人。
靜默許久的男人在聽到秦熠無恙之後身軀一晃,險些摔倒在地上。
過了許久,待眼眶中的潮溼熱氣散去,宋淮謹忽然轉身揚起一拳打在牆上,皮肉在瞬間破裂,筋骨裂開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倏而,他頹然地放下手,血流順著指縫滴在灰色的地板上。
他知道諾克為何要先殺他,無非是想讓秦熠再承受一次失去兄弟的痛苦,像當年的陸競夫妻一樣。
而他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自己,如果他沒在那種緊要關頭走神想起陸唯和大哥大嫂,就不會連身邊有人都不知道,以至於讓二哥為自己捱了這一槍,還差點把命丟在這不毛之地。
“你瘋了!這和你沒有關係,要弄就去弄死那個狗東西!”
陸唯衝上來看他鮮血淋漓的關節,叫過一個醫生過來給他包紮。
宋淮謹和陸唯都明白,秦熠只是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去。
“你去睡一會兒,行嗎?”
陸唯不顧旁邊有人,摟上了宋淮謹的胳膊。
“等二哥醒了再說。”
“等他醒了你就累死了!”女人嘶吼著拽著他走進一間臥房,使勁地關上房門。
“唯唯,外面都是人。”
“我管那麼多呢,愛誰看見誰看見,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叄樓房間很多,陸唯隨便推開一間門把宋淮謹推在床上,轉身想把身下的被子抻出來。
“陸唯,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永遠誰都不是,你知道嗎?知道嗎?!”
“我他媽連命都要等著二哥去救,沒有他我現在就躺在冰櫃裡了!”
男人歇斯底里,嘶吼讓他面紅耳赤,額角青筋暴起,再也不想管外面的人是否能聽到。女人動作停了一下,沒回話。
低下頭,男人一眼就看見她低領襯衣裡的春光,胯間一股火熱的慾望忽地燃起——陸唯剛剛把被子抻出來就被宋淮謹拽進懷裡壓在身下。
秦熠還沒有醒過來,做什麼都不是合適的時候。可是連宋淮謹自己也不知道,這股突起的慾望是哪來的。可是小女人就是有這種巫蠱一般的魔力,讓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了就索性瘋一次,反正她也是自己的人了。
他下腹的硬挺按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巨物的滾燙。
她把唇湊上去,女人的迎合讓他身體裡的慾念爆發,兩叄下脫掉彼此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