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阮波等人腦補出來的結果。
根源還是在於對林青檀的不信任。
而他方才那話的意思。
無疑是在責怪餘鴻文不知輕重,甚至有了把他踢出中醫協會的想法。
餘鴻文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如果不是重新出山,來到杏林堂坐診,現在應當是處於安享晚年的狀態。
而且以他過往在中醫界的成就,龍國中醫協會完全可以給他保留一個重要頭銜,這要放到大學裡面,就相當於是名譽教授級別。
可他這段時間以來做出的糊塗操作,卻是足以令得他晚節不保。
阮波可是不容許這樣一個有汙點的人,繼續在他們中醫協會掛著一個名號。
餘鴻文哪能不明白阮波的意思,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阮會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懶得再解釋什麼,你們那什麼中醫協會,老頭子我不呆也罷!”
他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以前還沒有感覺到,這群人居然這般愚昧無知,既然不相信自己,那自己又何必腆著一張臉,留在這什麼中醫協會。
怪不得那些遊走於民間的醫道高人,對中醫協會絲毫沒有興趣,因為這什麼狗屁中醫協會,根本就不是個交流醫術的地方,更多的是為了一個面子問題。
所以,他們不配。
這時,邵玉成忽然開口對林青檀說道:“林姑娘,既然你是針灸天才,如今被這個異國人挑釁上門,難道你就不做出一點表示嗎?”
順著他的目光,樸國昌也是看向了林青檀,眯了眯眼說道:“你就是江城神醫?”
還真是年輕啊!
也不知道那跨海商人說的是真是假。
林青檀秀眉微擰,說道:“不管是龍國中醫協會,還是異國人,我還是那句話,我的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用來爭強鬥狠的,你們都走吧!”
“果然是徒有虛名,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務實際,我們龍國的中醫,遲早要毀在你們這些人的手中。”
邵玉成剛才被樸國昌那般輕視,心中早已是積壓了一團鬱悶,但他並沒有衝著樸國昌發洩,而是把槍口對準了林青檀。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林青檀懶得多言。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現在只想讓這些人趕緊滾蛋。
樸國昌冷笑說道:“我大概聽明白了你們的意思,原來所謂的江城神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你們龍國已經落魄到這種程度了嗎,居然需要捏造出一個神醫來譁眾取寵?”
阮波皺眉喝道:“這僅僅只是個人的愚蠢行為,請不要上升到國家層面。”
“呵!”
樸國昌嗤笑一聲,說道:“不管你們這江城神醫是不是捏造出來的,我這一趟都不能白來,這樣,那位姑娘,麻煩你說句話,承認你的針法不如我,承認你們龍國的中醫,不如我們寒國。”
這話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盡皆落在了林青檀的身上。
阮波等人更是目含威脅之意。
林青檀貪慕虛榮,給自己捏了一個神醫名號,他們最多就是批評一頓,心中不恥而已。
可要是林青檀真說出了樸國昌剛才的那句話,那她就是整個龍國中醫界的罪人。
林青檀俏臉冰寒,心想這些人真是沒完沒了,但也確實如阮波等人所想的那般,她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貶低龍國的中醫。
不爭強好勝,不代表軟弱無能。
於是林青檀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對你剛才的話不敢苟同,我們龍國的中醫源遠流長,不是你們寒國可以相比的,至於我的針法,隨便你怎麼說,但我並不認為自己比你弱。”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