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浮上心頭,妻子雪白的背,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粉面桃花的小臉,溫軟酥骨的嬌吟,無一不是在吞噬他的理智。
“夫君。”秦若聽到謝凌的聲音,心一緊,小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下,小瓷瓶掉到名貴的地毯上,她準備去撿。
謝凌動作更快,他將小瓷瓶撿起來,然後扶住姑娘纖細柔軟的腰肢,輕笑:“夫人很怕我?”
謝凌觀人於微,他能看出來他妻子臉皮很薄,所以容易害羞,但除此之外,妻子好像還有點怕他。
秦若心裡更慌亂了,她下意識否認:“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你我新婚夫妻,做夫君的歇在正房,不是應該,怎麼還驚訝了。”看著她溼漉漉的杏眼兒,謝凌挑了挑眉,逗她。
姑娘說不過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夫人這樣上藥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說完,謝凌彎腰將姑娘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上。
他替她將衣裙褪下,然後動作輕柔的分開她的腿,昨夜他有些沒控制住,即便是過了一夜,姑娘那裡還是有些腫。
他擰開小瓷瓶,手剛摸上去,清涼的藥膏激得姑娘身子一顫,謝凌眸光深邃,聲音溫和,像在哄她:“放鬆點。”
秦若咬了咬唇,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
外面的風不斷拍打著窗簷,上完藥,謝凌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上沾著的水,重新替她整理好衣裙。
緊接著,謝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唇齒相依,男人呼吸有些重。
姑娘眼睫顫了顫,擔心他又要來。
謝凌似是看出她的心思,手掌撫過她柔順的青絲,溫聲道:“今天不碰你。”
“謝謝夫君。”秦若彎了彎眼,聲音輕軟,向他道謝。
謝凌低笑:“夫人不必客氣。”
秦若今天睡了半日,剛沐浴完,她還以為她會睡不著,誰知躺下沒多久,她就睡著了,連身邊人什麼時候上來她都不知道。
等她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去上朝了。
秦若揉了揉眼,軟聲喚奶孃進來:“奶孃,夫君是什麼時候走的?”
“大人剛走不久,姐兒可要再歇一會?”奶孃端著銀盤進來,笑問。
秦若看了眼天色,輕輕搖了搖頭:“不用了,去凝暉堂給祖母請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