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瑞恩小隊表示要開始行動後,作為潛伏者的韋德就立刻離開了革命廣場。在他看來特戰小隊既然出手,那麼整個任務的成功率就極高。
剛剛倉皇離開的維克多雨果身邊沒有太多的安保人員,被截殺幾乎已成定局。維克多雨果作為軍團長的威望極高,可也因為太高了,壓根沒人可以取代他。
頂樑柱如果塌了,房子立刻就要垮的。這種情況下,韋德覺著自己必須為接下來整個哈瓦那的混亂和軍團以後的走向做點準備,說不定他也能從中獲得更大的好處。
徒步離開革命廣場沒幾分鐘,韋德就聽到隔著幾條街道的另一個街區傳來激烈的槍炮聲,而原本聚集在廣場上游行的中國人也變得極其激動。他聽不懂那些人叫嚷的話語,卻能感受到其焦急的氣息。
維克多雨果要完蛋了,鐳射軍團要完蛋了,整個哈瓦那,整個古巴都要再次陷入末世——韋德不但沒有緊張和害怕,反而感到莫名的興奮,因為他也在這種歷史性的時刻出了一份力。
槍炮聲也沒想多久就停了下來,可幾分鐘的時間道路上突然多了大批大批的警察。整個哈瓦那突然進入戒嚴狀態。
武裝部隊的裝甲車和坦克都開了出來,掛著大喇叭的車輛開始滿街遊走,警告所有無關人等都不許外出,行人必須停在路邊等待接受審查。整個城市一片肅殺。
這倒是讓韋德心頭有些不安,他原本還想去串聯一番,拉攏一支勢力。可街上的警察直接將他胡亂推到路邊——不許動,不許走,不許交頭接耳,任何違抗之人將立刻被射殺。
這突發的局面令人束手無策。面對槍口,韋德也沒轍,只能和大量行人站在路邊。他原本以為這只是某個軍團內強權人物的臨時舉措,只要過段時間混亂還是會來臨。
可等啊等啊,整個城市還是非常平靜。
距離韋德不遠處就有一個陸軍裝甲兵佈設的哨卡,那是近衛第二營,是一年多以前來自巴爾的摩的美國人為主的部隊。這支部隊最近擴編為團,團長是早期跟隨維克多雨果的恩斯特羅姆。
這支部隊是白人中的異數,因為曾經跟軍團長一起在巴爾的摩出生入死,榮譽感和忠誠度極高。不過韋德覺著如果哈瓦那形勢大變,還是有機會拉攏這支白人部隊的。
思慮再三,韋德決定冒點風險上去套近乎。說不定現在部隊的思想混亂,他虎軀一震就能將其拉攏過來呢?
鼓了鼓勇氣,韋德從路邊向哨卡走過去。哨卡計程車兵明顯看到了在緩緩靠近的他,雙方對視了一會,一方熱切,一方疑惑。可突然間構成哨卡的坦克上冒出個軍官,揚揚手對部下呼哨幾聲……。
這支部隊立刻收攏隊形,撤離了!
坦克的履帶呼啦啦的從街道上開走,把地面的磚塊都破壞的不像話。一個原本負責戒嚴的警察還上來抱怨說‘市政又得出錢修路’的屁話。
等等……,你們怎麼還有心在乎什麼市政?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前途考量一下嗎?韋德站在旁邊倒是一愣,終於大聲問了句‘喂,你們就走啦?’
坦克上的軍人解除了剛剛緊張戒備的神色,懶懶說道:“城市巷戰演習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家啦。”
演習?
你們在逗我!
部隊在離開,警察在抱怨,原本和韋德一起被迫站在路邊兩三個小時的路人也紛紛離開。沒有躁動,沒有不滿,連點驚慌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這個城市裡的人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
韋德不敢亂問情況,可他原本滿心希望化作滿心疑惑,直到路過一家餐館,餐館掛在玻璃櫥窗上招攬顧客的大螢幕上正在播放新聞——在英明的軍團長親自指揮佈置下,軍團以雷霆之勢剪除了一個潛入哈瓦那的敵方破壞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