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亦晚有個單獨的別墅, 不過這會兒基本上都搬空到夕清閣了, 已經交給管家代為打理了。
而老越這邊的別墅一共有四層和兩個地下層,吧檯遊戲室健身房一應俱全, 臥室裡都是kingsize大床。
牆上掛著不同風格的油畫, 但看得出來都是臨摹之作。
花慕之仔細看了一會兒, 認出了好幾副名作。
有透納的《從梵蒂岡眺望羅馬》, 淡金的陽光與藍天同時渲染著繁華的城鎮,長廊一眼望不到盡頭。
有魯弗申的《花園小路》,散碎的筆觸和光影明暗的處理反應出典型的印象派特點。
他靜靜地看著那些畫,遠處的越亦晚剛挑了兩個棒球帽出來。
“這是你畫的嗎?”他轉身看向他,笑的眉眼都柔和了許多:“塞繆爾?”
“我本來說畫砸了來著,我爸非要掛起來,”越亦晚把棒球帽遞給他,嘟噥道:“比例都有點崩,這是公開處刑。”
“畫很好看,花體字簽名也很好看。”花慕之感嘆道:“你真是什麼都會一點。”
越亦晚雖然聽慣了太子花式鼓勵他,這時候還是心裡有些小得意嘿嘿一笑,拉著他就去了夜市。
不商業互吹還談什麼戀愛。
外面的一切,似乎對於花慕之而言都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