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soy謹慎了許多,只跟他做了手勢,兩人交換著資訊選完了針線布料蕾絲配飾,再回人臺旁邊開始準備縫紉。
節目組兇殘到連紙筆都不肯給,不讓畫草圖也不讓打版,一切對整體或者微觀資料的把控全靠腦子來記。
越亦晚隱約發現這是個體力活。
首先那展示臺基本上始終有人在看那件裙子,更多的人是跑來跑去,做一半了再過去比對,而且人臺和縫紉裝置也不能推到那玻璃櫃旁。
這往返跑看著確實沒多少路,可是不知不覺間次數多了,其實也很消耗人。
再進一步的是,這件衣服講究的細節太多,而且用的料子和綴飾也雜。
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做兩套。
第一套就是不管不顧的還原,錯了就是錯了,但起碼弄出個雛形出來,也方便自己腦海裡建立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