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到他,自然都無法強求來,”陳葉華垂眸輕聲道:“可如果,他其實也想見我呢?”
“十幾年都沒有見過母親,真的不會感覺到煎熬嗎。”
她把這幾句話放在這裡,竟也不多攀談,直接又行了個宮禮退了出去。
那婦人就這麼說完話直接走了,留太子一個人立在殿中,半晌都沒有離開。
酒釀元宵都快涼了,太子才終於回來。
越亦晚並不關心那些皇室和政要之間錯綜複雜的事情,只想守著自己的夕清閣裁衣畫畫,過快活的小日子。
花慕之看著他戳著鹹蛋黃酥炸蝦球一筷子一個,心裡還是五味雜陳。
該直接明說,還是等一等?
“晚晚,”他起身給他盛湯,儘量讓語氣顯得平淡些。
“我有時候會想……你會不會也會想家?”
“會啊。”越亦晚對感情一直頗為坦白:“所以總是想著法子給我爸我哥買各種吃的喝的,給他們做西裝做帽子,哪怕沒辦法在一起聚一聚,也會心裡很掛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