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工作,她本也肯信。
花憶之想到了什麼,緩緩地笑了起來。
“他那件麻纖維的外套,布面都已經起毛了。”
越亦晚臉色有些蒼白,只感覺有些東西要水落石出了。
清楚這種細枝末節事情的,只有服裝師和家庭主婦。
乾洗店不會犯這種錯誤,彭先生富二代出身也必然不會洗衣服。
麻纖維本身質地略硬,抱合力不夠強,洗起來一定要用溫水輕柔處理,不能大力揉搓硬刷。
能夠讓他那件外套變成那樣子的,只能是其他不懂事又想充賢惠的小婦人。
“花家這邊的人,我不想驚動,”花憶之淡淡道:“你若是願意,還請賣我個人情,幫我查查他的行蹤。”
越亦晚半晌沒有開口。
“不方便也沒事的,”她看向他,依舊眼神溫柔:“人人都有難處,我不生氣。”
“不……”越亦晚咬牙道:“我,我在洛杉磯,看見他們一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