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時候不用自己出門打野,好像也挺好的。
吃飽了還有人幫忙按摩順毛,也省的自己伸舌頭舔了。
雖然正是換毛的時間,可是一天十幾雙手輪流擼幾遍,再多要褪的雜毛也被梳理的乾乾淨淨,簡直是至尊服務。
等虞璁想起來這事的時候,佩奇都已經變圓兩圈了。
“你丫是吃什麼東西了?”皇帝抱著胖乎乎的豹子都懵了:“怎麼會這麼重!!!”
豹子被摟的猝不及防,直接又打了個嗝兒,吐了個光溜溜的兔腦袋出來。
“佩奇!!!”
第二天等虞璁睡醒的時候,旁邊伺候的侍女顫巍巍道:“萬歲爺,御豹叼了只大雁在門口等您……活的。”
虞璁:“???”
到了七月八日,那三個部落才終於趕到了明軍駐紮的地方。
會議室早就建好,特意挑在了軍營之外的地方,以示是雙邊的共同交流。
蒙語翻譯已經準備好,皇帝也終於換了身更加莊重的龍袍,再次來接見這三位外族首領。
老大沒腦子,老二已經死於右翼之戰,濟農巴爾斯相對於前面兩位哥哥而言,更有種憨直又強壯的樣子。
一看就是草原人,怎麼感覺站起來得有兩米。
徐階被臨時封為詔禮使,負責主持各種禮儀和外交方面的事情。
雙方在並不熟悉和友好的秩序裡互相寒暄了幾句,一起走入了還算寬敞的會議室裡。
關於如今明朝人愛開會的事情,連蒙古人都清楚了。
伴隨著這三年裡明朝大會小會沒事開開的傳統延伸,不光是其他省市開始跟著開會,女真蒙古都已經耳聞了許多。
如今終於知道這是個什麼形式,幾個舊貴族還有點小激動。
虞璁看著他們,心裡也很清楚這幫人需要什麼。
“多的不用再說。”
“圖魯博羅特和阿爾博羅特斬殺大明信使,與宗主國分庭抗禮,已屬大逆不道。”
“如若想要得到明朝的支援,成為正統的大汗,那麼大可以自行清理門戶,再來與朕相談。”
這話一出,所有貴族的臉都白了。
他們雖然期待著一個類似的允許,可沒想到圖魯博羅特他們會做絕到這種份上。
但凡是兄弟爭家產爭老婆,先動手扇耳光的那個肯定不講道理。
可是如果有個中間人講,說另一方不光有重大過錯,還是死罪,這個時候再撲過去扇耳光,那都是在替天行道了。
虞璁在做的,就是這麼一件事。
他知道這兩族殺了自己的信使,也並不能好好溝通。
可是他把執法的權力,交給了這守舊派的三族。
勾結瓦剌也好,跟右翼暗通款曲也好,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可是大明信使那兩顆血淋淋的人頭,就是最好的證據。
在這種情況下,這三族如果能滅了那兩族,不僅可以幫他們坐穩位置離大汗更近,也對明朝有利——正所謂是一箭雙鵰。
巴爾斯明顯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支支吾吾了半天腦子一團糟,只起身道自己要多想想。
再怎麼說,那兩個人也是自己的兄弟。
可是其他幾個舊貴族可坐不住了,圖魯和阿爾都做了什麼事情,跟瓦剌那邊的人不清不楚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大汗的誘惑在,他們根本不在乎這所謂的血親之緣。
反正達延汗一死,這十一個兄弟還不是各自背後都有軍師和利益勢力,根本沒法親近到一起去。
哪怕是如今抱團的這三人,也是因為形勢所趨。
虞璁當然也不急,只吩咐他們嚐嚐這從北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