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個什麼原理,但是一想到現世的大變活人和鋸木機砍腰,又有點小懷念。
鶴奴明顯小時候就看過這些奇術,這時候倒沒有什麼驚異的神色。
在眾人的大聲叫好之際,那個幻術人又口吐火焰,往土上橫著脖子一噴。
下一秒,小樹苗破土而出,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條成長,不出一盞茶的功夫竟有一人高。
虞璁看著那顆不知道品種的樹發了會兒呆,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自己派人去找橡膠樹的種子,但肯定是找不到的。
橡膠樹原產於亞馬遜啊。
亞馬遜那可是在南美洲,在十八世紀前後才會被英國人帶到印度尼西亞。
但是如果得到了橡膠樹和煉製工藝,簡直是掌握了一門大殺器。
虞璁掐指一算,估計後年下半年就有船隊整裝待發了,到時候一定要親自囑咐路線,讓他們環海一趟。
不管怎麼說,自己連世界地圖都被劇透過,已經等於自帶金手指了。
回宮之後,嚴世藩遞了摺子來,說是有三名老學士不服管理約束,請求予以開除。
虞璁瞥了一眼,心想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既知道怎麼教訓不服管的老骨頭,又不會得罪自己。
恐怕摺子遞過來的空隙,這三個老學士已經被停了職吧。
“對了。”他拿著摺子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虞鶴:“學制建立的怎麼樣了?”
虞鶴身兼數職,此刻也不慌不忙,只沉穩道:“楊祭酒已經接手總管,吩咐我回東殿盡責,便沒再去打擾了。”
但是在沒走之前,他已經陪嚴世藩整理完基本的制度和階段,幾乎能看見工科和醫科的雛形。
虞璁點點頭,吩咐道:“朕記得乾鈞堂二樓有個空地,你回頭派人灑掃整理,等會我給個名單,明天第二天上午去那裡開會。”
嚴世藩、徐階這樣搞文科的青年和少年,都可以放到衙門裡去歷練和深造。
可是如唐順之、曾銑、楊博這種天生適合武職的,哪怕在兵部待個二十年,去國子監讀五十年的書,都未必管用。
所謂因材施教,可對於將領們而言,最嚴重的問題就是這個教育。
打仗,有靈性的天才知道要因地制宜,知道有諸多對策和兵法。
可很多武職完全是世襲下來的,別說兵法了,他們能注意到大的氣候影響、地形影響,對進攻還是防禦能有個基本的判斷,都非常難得。
正因如此,虞璁才動了這個念頭。
內市恐怕還得有一段時間才能拆了建大會堂,而且名字不一定要叫這個。
但是,這些青年才俊們被放在七部裡忙碌些人人都可以替換的事情,實在是太糟踐光陰了。
如果他們可以聚在一起,可以聽聽老一輩的文韜武略,一起討論過去的經典戰役,想必都會大有收穫。
等時機一到,他們大可以進入軍中,開始實操演練,又或者去統帥三軍,指引兵士們正確的方向。
鶴奴接到名單之後,忙不迭讓小太監和手下其他人去四處知會。
這名單中,眼熟的有幾個,不認識的有十幾個。
加起來接近二十號人,都將明天聚於乾鈞堂的二樓,進行新的一輪會議。
往往在這種時候,皇上就格外需要一個人。
“對了,你再把楊慎叫來,明天他也來。”
鶴奴噗嗤一笑,心想果然。
俞大猷原本在執罡軍裡操練軍士,一聽說要叫他去開會,臉上當即露出老大的不樂意來。
唐順之聽了旨意想了想,總覺得皇上是另有用意。
至於曾銑、楊博這樣去年中了進士,還在翰林院裡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