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想幹就去幹好了!”
男子一哆嗦,竟跪在老婦人身前。
“真的嗎老媽,您老可不要忽悠我?”
老婦人目露兇惡之光,呲牙咧嘴叫道。
“老孃讓你去幹你就去幹,廢什麼話,給我狠狠的幹,乾死這個賤貨!”
男子見老婦人說的不是假話,騰的站起身,當著他老媽和幾個姨娘的面,下賤的摳了摳褲襠,賊眉鼠眼的就要上二樓。
沒走幾步反頭問。
“那我們就不用趕她走了,以後留下來給我享用如何?”
老婦人撿了塊石頭朝兒子砸去,惡狠狠罵道。
“死沒出息的東西,生你何用?這等賤貨也配伴在你身邊,趕快把她幹了掃地出門,以後老孃給你找個好姑娘。”
男子抓抓頭,心有不願。
“那我留下來玩幾天再趕她走如何?”
“不行!”
老婦人斬釘截鐵的回話。
男子迴轉身跪地上拖住老婦人腳踝耍賴皮,眼淚和鼻涕說出來就出來,要死要活的叫。
“老媽說疼兒子都是假的,兒子想要什麼,老媽都滿足,這次不答應,就是老媽不疼兒子了,你信不信,兒子就去死,死給你看!”
老婦人拍了一下額頭,聲音也變溫和了。
“好吧,就玩三天,三天後她必須走人,聽到沒有?”
不知什麼時候佟冰走到老婦人身後,一巴掌把她撥出幾米開外,重重摔地上動彈不得。
跪地的男子抬起鼻涕眼淚滿面的頭,被佟冰一腳踢在牙關上,痛得遍地打滾。
四個婦人呆站片刻,發出各自的尖叫,東南西北各跑一個。
佟冰不去管這些人,徑直上了二樓,推開小六孃的門。
空曠的房間,方桌前,小六娘身穿青色風衣,帶著連衣風帽,背對佟冰坐在木凳上一動不動。
佟冰剛要上前與她說話,樓下又響起了老婦人和幾個女人的聲音。
“喲呵,說你是賤貨還不信,被老爺鎖在閣樓裡,都能勾搭上野男人,你厲害,你長本事啊!”
“真是噁心人,她簡直就是賤貨中的賤貨,賤貨中的極品,賤到姥姥家了!”
那個不爭氣的男子顧不得下巴疼痛,拉住老婦人央求。
“老媽,你不是答應我幹那賤人嗎,你們快上去把那男人揪下來,我好上去幹她,兒子等不及了!”
佟冰掏出腰間的手銃,拉上擊砧,推開窗戶,對著一個婦人腳下就放了一槍。
“媽呀,殺人啦,快報官啊……”
一溜煙,下面的人跑得無影無蹤。
佟冰心想,這些人罵人字字誅心,小六娘肯定受了很大委屈,哭得不行。
小六娘背對著他,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表情。
佟冰趕忙坐到她對面,雙手把她遮面的風帽推至腦後,再雙手捧住她的臉蛋。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們回家吧!”
讓佟冰意料之外的,小六娘沒有掉一滴眼淚,更沒有悲傷委屈的表情。
她坐在那裡,淡定如水,像是所有發生的事都與她無關,她甚至是個看了別人悲慘故事沒有同情心的木訥。
但佟冰的到來,打破了一切她的內心平靜。
因為佟冰的一句“對不起”,一句“我們回家吧”,是她從來沒有聽到的最暖心的話。
因為只有佟冰對她好,只有佟冰把她當人看。
佟冰是她寒冬裡的溫暖,是她黑夜裡的一束光。
她的淚水終於湧了出來,像斷線的珠子,像決堤的河壩。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