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江兄偷懶了!”劉倉站起來,聲援李易,“一天到晚,就會說瞎話,我們這些人裡,就數江兄出力最多。”
“劉倉,江易是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他。”儒生們明顯不信,譏諷出聲。
“我只是不像你們只長了一張嘴。”
“就是。”另幾個一起耕地的站了起來,聚攏在劉倉身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麼詭計,不就是希望激起我們的怒火,一旦我們去瞧了,你們就解脫。”開始說話的儒生,不屑的輕哼。
陸庾明確說過,誰要去了田莊,視為自願幫忙,不幹完不準走,這也是為什麼沒人去那嘲諷李易。
“小人之心!”
耕地的儒生一個個氣的不行。
眼看要吵起來,管博猛拍桌子,“行了,像什麼話,都回自己的位置。”
榜首發怒,眾人還是給面子的,對哼一聲,紛紛轉頭。
“你少惹事。”管博看了眼李易。
李易抬起眸,“這話對他們說,叫他們少衝我叫囂,我一拳頭下去,他們可能會死。”
“你!”
管博沒想到李易敢這麼狂。
“先生。”
陸庾的出現,讓管博壓下氣惱,他懶得再看李易,端正的坐下。
李易勾了勾嘴角,他說的可是實話,這些個肩不能抗的書生,他真能一拳打死。
雖然深淺已經暴露了,但李易上課的姿態依舊擺足,目不斜視,專心致志,任誰看,都是好學的學子。
“切!”
之前眾人對李易有多認可,現在就有多厭煩,還裝呢!
陸庾一走,名次處於中段的儒生就要繼續去譏諷李易,但嘭的一聲,看著桌上破碎的核桃,眾人默默轉身。
這玩意不行,有暴力傾向,還是離遠點吧。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劉倉那幾個,沒人再搭理李易,都採取無視的態度。
李易對此是無所謂,他是奔著陸瞻來的,進學堂,也是為了住進陸家,至於同窗情誼,能處處,不能處拉倒。
“江兄,喝一杯?我今兒生辰。”劉倉找到李易,一臉的熱情。
李易瞥他,“昨日不是才慶完生?”
劉倉嘆氣,“不瞞江兄,我娘生我那會難產,足足生了兩日,為牢記母親的不易,我把這兩日做為自己的生辰。”
李易嘴角抽了抽,差點沒一腦瓜子甩過去,為了籠絡他,真是什麼瞎話都能說。
本來小考是半月一次,但陸庾這次抽瘋了,改成了七天,這也意味著,劉倉這個原來的墊底,現在的倒二又得去鋤地了。
鋤地既然免不了,那肯定要提前找好人分擔,李易,妥妥的首選。
“江兄。”
劉倉可憐巴巴看著李易,“我都訂好包廂了,就賞個臉。”
看劉倉誠意十足,也確實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李易隨他走了。
“今兒咱們換個地,保管江兄滿意。”
出了學堂,劉倉朝李易眨眼,滿滿的意味。
李易挑眉,這小子不會是帶他嫖吧?
“江兄。”
就在李易隨劉倉穿過人群,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如清泉般的音色,即便在吵雜的街市,也無法掩蓋了去,李易瞬間回頭。
“晚了幾日,在陳郡可還適應?”俊美公子緩步走向李易,唇角含著笑意。
李易看著他,又驚又喜,“不是明日才能到?”
“江兄,介紹介紹。”
見李易傻站在那裡,劉倉碰了碰他。
“我姓胡,胡周,和江易同鄉。”陸璃先李易開口。
“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