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眨眨眼:“玉哥哥你別是要當和尚吧,怎麼念起經來了,我跟你說,色才不是空呢,我就喜歡像玉哥哥這樣的,長得好看,性格還好。”
劉玉瞥了她一眼:“你真覺得我性格好?”
林杏咳嗽了一聲:“那個,誰還沒點兒脾氣啊,玉哥哥這樣就很完美了。”
劉玉忍不住笑了:“你說的我可都記著呢,回頭要是說了不算,我可饒不了你。”
林杏嘿嘿一樂:“算,算,哪能不算呢,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最喜歡玉哥哥了……”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宮裡的時候,宮門都快下鑰了,還沒到御藥房呢,就見林鼎正站在廊子上跺著腳往這邊兒望,一見兩人急忙迎了過來:“大總管您可回來了,出大事兒了,鍾粹宮的張嬤嬤,昨兒從咱們御藥房抓了藥回去,說是要打肚子裡的蟲子,不想,吃了藥從昨兒晚上就折騰,一直到這時候還沒完呢,疼的嗷嗷的叫喚,慧妃娘娘傳了當值的馬太醫過去,馬太醫說張嬤嬤用的方子是庸醫胡亂開的方子,張嬤嬤跟前的小太監,便說那方子是大總管這兒聽去的,娘娘大怒,剛傳大總管去鍾粹宮問話呢,您要是再不回來,可麻煩了。”
林杏臉色一沉,馬元之,這小子倒會趕著機會使絆子,他自己的屁,股還沒擦乾淨,就知道陷害別人,什麼東西,他自己既然往死裡找,那自己就幫他一把。
想到此,也不換衣裳了,直接去了鍾粹宮。
林杏一到鍾粹宮,慧妃娘娘就沉著臉質問:“好個大膽的奴才,開這樣的方子,敢是藥要害死張嬤嬤不成。”
林杏瞄見馬元之在旁邊一臉得意,心說,果然是這小子使壞:“回娘娘話,娘娘奴才本就不是太醫,只是略瞧過幾本藥書,哪敢開方子,只是那日瞧見張嬤嬤為蟲疾所苦,才斗膽說了個方子。”
馬元之冷哼了一聲:“公公倒是有自知之明,殊不知庸醫誤人,這瞧病不比別事,若不知症候,不通醫理,妄自胡言,可是會害人性命的,張嬤嬤是娘娘跟前得用的人,若有個好歹兒,誰擔待得起。”
林杏倒是笑了:“娘娘還沒說問奴才的罪呢,怎麼,馬太醫打算越俎代庖,先給咱家定個罪名嗎,再說,你說咱家是庸醫,既然你醫術高,怎麼不見把張嬤嬤的蟲疾治好了,我可聽說,張嬤嬤找你瞧過好幾次病了。”
你……馬元之臉色通紅:“張嬤嬤的蟲疾不同一般,尋常驅蟲的方子無用,需翻閱醫書典籍尋找對症的驅蟲方。”
林杏嗤一聲:“那你怎知我的方子不對症,想必張嬤嬤吃之前,是給你瞧過方子的,你當時不吭聲,反倒事後罵咱家是庸醫,馬太醫,這麼著可有些不地道,莫不是馬太醫瞧著咱家不順眼,想趁機給咱家使絆子。”
馬元之哪想林杏這麼刁,竟當著慧妃娘娘把自己的心思揭了出來,頓時滿臉通紅:“你,你血口噴人,我堂堂太醫,怎會跟你一個奴才計較這些。”
林杏冷笑了一聲:“馬太醫可謹慎些說話,只在宮裡當差的誰不是奴才,莫非你就高人一等,奴才怎麼了,咱家這個奴才比你這個庸醫強百倍,誤人的不是咱家,就是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庸醫,就肚子裡那點兒玩意兒,給咱家提鞋都不夠格兒,不信的話,回去問問你師傅去。”
你……你馬元之指著林杏,都說不出話來了,眼看就要背過氣去的節奏。
慧妃皺皺眉:“好了,別吵了,馬太醫,本宮問你,張嬤嬤吃藥之前可詢了你這個方子?”
馬元之臉色一變忙道:“當時下官正忙著炮製御藥,也只隨便瞧了一眼就叫下頭的人給嬤嬤抓了,卻不知這藥方是出自林公公之手。”
林杏側頭瞧著他:“馬太醫,你口口聲聲說咱家是庸醫,敢問馬太醫,咱家這驅蟲方何處不妥?”
馬元之支支吾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