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
蔣司尋沒喝酒,放下酒杯,低頭銜住她剛抿了紅酒的唇。
紅酒酒液有一半都沾到他唇上,舌尖。
一口紅酒,兩人分食。
炙熱的氣息纏在一起,之後就沒分開。
來港這段時間,家裡已經消耗掉六盒,今晚拆開了第七盒。
客廳裡,許知意關掉落地燈,居高看著男人,浴袍鬆垮,從浴室到客廳,拿浴袍胡亂遮了一下。
在浴室那一小時,耗了彼此不少力氣,許知意握著他肩膀平復自己。
“喝不喝水?”蔣司尋問她。
許知意搖頭,氣息還沒穩。
她半乾的頭髮隨意在腦後挽起來,有一縷沒扎進去,垂在肩頭,蔣司尋捏住那縷頭髮別在她耳後,頭髮實在太長,掃在脖子裡。
蔣司尋長臂一伸,拆開她隨便一紮的丸子,如瀑的長髮散落。
許知意心頭一跳,摁著他肩膀:“你別動!”
她跨坐在他腿上,他在她身體裡,自己沒敢坐實,剛才男人抬手解她的頭髮,身體往前傾,連帶著在她體內都動。
蔣司尋:“把你頭髮重新紮一下。”
“你會扎頭髮?”
“不會。看著沒多難。”
“……”算了吧。
許知意壓著他胳膊不許他再亂動,“不扎,就這樣。”
“你不許動。”
她再次重申。
蔣司尋失笑:“你快成復讀機了。”
許知意趴在脖子裡,她還沒適應男人,不習慣這個坐姿,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穿。
男人抱緊她:“好,我不動。”
許知意親著他脖子,從喉結處往上,親到他流暢的下頜。
唇從他下頜離開,又順著喉結往下親,一直親到鎖骨中間。
蔣司尋:“你這是什麼親法?”
許知意還在吻著,聲音模糊不清:“讓你印象深刻的親法。”說著,舌尖抵在他喉結上。
蔣司尋喉結滾動,下方像著了火。他兩手握緊她的腰,將人往上提,隨後又落下,如此反覆。
許知意“嗯”了一聲。
無法再
親他,她坐直,兩手扣住男人的脖子。()
每一次坐下,他直抵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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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誰的呼吸,越來越重。
許知意第一次體會到他之前說的那句,他的累和她的累不一樣。
“我沒勁了。”
她趴在他懷裡,再也不動。
蔣司尋的唇貼著她鬢角,“才四分鐘。”
“怎麼可能!”感覺二十分鐘不止。
“那算你五分鐘。”
許知意笑,認慫:“以後就叫我五分鐘吧。”
她實在動不了了,再動就能廢掉。
“我熱了。”她身上還裹著浴袍。
蔣司尋將浴袍丟到一旁的沙發上,箍緊懷裡的人。
……
翌日上午,兩人從港島返回北京。
蔣司尋在港島的事情處理完,約了與尚教授下午碰面,許知意也開始著手組建港島的團隊。
有路老頭掛名顧問,一定程度上預防了路劍良從中使絆子。
飛機上,許知意睡了一個鐘頭,晚上只要有蔣司尋在身邊,她的覺就永遠不可能夠睡。
這還是在他十分克制的情況下。
快落地前,男人叫醒她,給她一杯溫水。
許知意睡眼惺忪,就著男人的手,抵在杯沿上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