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挖我過去,還暗中挑撥離間。她以為我不知道她是誰。”
早在幾年前,養父就告訴她,是沈清風換了她和許知意,並再三叮囑,沈清風深耕3d列印,而她又是這個研究方向,以沈清風的性子,早晚會找到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果不其然,沈清風在前段時間聯絡上自己。
她見過沈清風的照片,但照片上的美貌不及本人的十分之一,難怪年輕時能讓路劍波動了情,四十多歲時還能把路家攪得雞犬不寧。
關鍵是,沈清風不是空有美貌。
蔣司尋:“還算聰明,知道她暗中挑唆你跟知意的關係。”
許凝微:“…你真以為我蠢。”
“好好搞你的科研,其他不用理。”
“知道。”她望著窗外出神一瞬,“我男朋友跟我分
() 手了。特別突然,我都沒做好準備,我以為我們能結婚。”
蔣司尋寬慰道:“挺好,總比拖你幾年強。”
“……”許凝微忽而苦笑,“也對。”
蔣司尋看她,“怎麼,要放棄你的科研?”
“怎麼會。雖然是他給我的動力,但我真要放棄,我怎麼對得起我爸,也對不起你。”許凝微迫使自己不想去以前,“今晚和明晚我陪護。”這話是讓他轉達給許知意。
從醫院出來,蔣司尋回了自己住處,許知意與父母回別墅。
最近太累,她在車上靠在何宜安肩頭睡了一覺,快到家時才醒。誰都沒提許凝微,確切說是她不想提。
何宜安摸摸女兒的臉頰:“怎麼瘦了。”
許知意趴在媽媽懷裡:“相親相瘦的。”
許向邑氣笑,對妻子道:“怎麼樣,我就說這小孩會拐著彎抹著角往我身上賴,這回你可看見了吧。”
許知意矢口否認:“就是相親才瘦的,吃不好睡不好的,能不瘦?”
言歸正傳,許向邑問女兒:“跟爸爸說說,商韞怎麼樣?”
何宜安給女兒一個範圍:“滿分十分的話,你打幾分?”
許知意認真想了想,客觀道:“八分吧。”
出乎何宜安的意料:“那麼高。”
欣喜不已,她不再多問,讓兩個孩子自己處。
回到家,何宜安還有個影片會,去了樓上書房。
許知意還是感覺困,靠在沙發裡打盹。
許向邑示意女兒:“靠著爸爸眯一會兒。”
許知意習慣性拒絕:“不用。爸爸你忙。”她抱個抱枕在懷裡,側陷在寬大的沙發裡。
許向邑失落稍許,沙發上有妻子的披肩,他展開來搭在女兒身上。
回家六年,女兒對他始終不像對妻子那樣依賴。
他總以為時間能讓他們父女關係更親密,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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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司尋從醫院直接回了公寓,家裡有不速之客。
齊正琛中午被對方從車裡放下來,在路邊打車直接來這裡,家裡有阿姨,給他開了門。
一個下午,他喝了數不清幾杯咖啡,後來阿姨直接送白水來。
沒地可去,沒人可說,每次蔣司尋從國外回來,他就來待上幾個鐘頭。
人回來,他衝著門口道:“你回曼哈頓有十天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沒有。”蔣司尋只回應了他第一個問題,後面的自動忽略,“你在我家待了一下午?”
“嗯。”齊正琛下巴對著茶几上兩對嶄新的咖啡杯碟一努,“你什麼時候愛好收集咖啡杯了?”
是六年前九月十二號下午買的,都是仲夏夜之夢繫列,其中有一對還是一百週年紀念版。這些年一直束之高閣,這趟回去,沒忍住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