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呂少卿席地而坐,搬出小桌子,放上一疊靈豆,敲著桌子對塗妙意道,“來,幫師伯剝靈豆。”
胡雪想吐血。
塗妙意也是無語的望著呂少卿。
都什麼時候了。
胡雪咬著牙,“你要幹什麼?”
“看戲啊。”呂少卿的回答樸實無華。
不單單胡雪想吐血,就連塗妙意也有吐血的衝動。
她現在嚴重懷疑呂少卿是不是自己的師伯。
自己師父在上面被人打得吐血砸進大地。
你不關心我師父也罷,我的師伯,你的靈寵你也不關心?
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戲?
自己這位師伯該不會被人奪舍,因為太像,所以胡雪前輩看不出來?
當即,塗妙意的表情有幾分冷漠。
心繫師父的她已經開始懷疑起呂少卿身份。
“師伯,”塗妙意沉聲問道,“你,當真是我的師伯?”
這話有些大逆不道。
但這個時候,由不得她懷疑。
“瞧你這話問的,你也需要我給你證據?”
旁邊的胡雪哆嗦一下,不好的回憶浮現。
胡雪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過去了大半年,但還是歷歷在目。
身體隱約在作疼。
胡雪越想越氣憤,憤憤不平,恨恨的咬牙,“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你還欠我證據呢。
“好啊!”
話音一落,呂少卿身影一閃。
胡雪感覺到眼前一暗,身體一疼,他就被踹翻在地上。
“嘭!”
“證據嘛,這不就是咯。”
“來,我給你們證據。”
“啊,啊”
胡雪被打得嗷嗷叫,被捶了一通之後,胡雪躺在地上,生無可戀。
呂少卿揍完之後,拍拍手,對一臉懵逼的塗妙意說著,“看,這就是證據,他可以證明。”
胡雪更加想吐血了。
狗屁啊!
他爬起來,咆哮著,“混,混蛋,你這個,可,可惡的混蛋!”
“你可惡啊!”
胡雪只恨自己噴不出血,流不出淚,無法用血淚來控告呂少卿的無恥。
什麼狗屁證據,揍自己一頓就是證據?
你這是暴力行徑,是屈打成招。
而且,你要給她證據,你揍她啊,為什麼揍我?
我在旁邊看著我也有錯?
對,我特麼的,我這隻老狐狸遇到你這個無恥的人類,是我的錯。
塗妙意回過神後,深深的無語起來。
她更加懷疑自己的師伯不是真正的師伯了。
有這樣的師伯嗎?
塗妙意道,“師伯,這不算證據。”
胡雪狠狠的點頭,算個屁證據。
呂少卿微微一笑,再次坐下來,自己剝著靈豆磕起來。
“你懷疑我不是你的師伯,我還要懷疑你不是傻貓的徒弟呢。”
“哼!”塗妙意挺起自己的胸膛,驕傲的道,“如假包換,胡雪前輩也可以證明。”
我還有人證。
呂少卿也挺著胸膛,“你肯定不是傻貓的徒弟。”
塗妙意急了,我都有人證了,你還要怎麼樣?
“你說不是就不是?”
“是啊,”呂少卿丟了一枚靈豆進嘴裡,“你對你師父都不瞭解,對你的師伯師叔都不瞭解,就衝著這一點,我就能說你不是。”
“哼,”塗妙意來了脾氣,不高興的道,“誰說我不瞭解?”
“那麼,你緊張什麼?”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