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新年,在帝都二環某四合院前,張燈結綵,圍牆外頭圍了整整一圈的紅綢,就連邊上的柿子樹上都掛了兩個紅燈籠你。
一輛輛平時難得一見的豪車,更有那光是一個車牌都足以讓人站在一邊讓路的車子駛進來。
距離四合院不遠處有一戶人家,看著這邊的情況,屋主連連嘆氣。
能夠在這寸土寸金的帝都有一套四合院,儘管面積比起那掛著紅綢的院子要小上一半,也足以說明屋主人的富裕。
“也別嘆氣了,誰知道呢?”一個打扮明豔的婦人走出來,看到男子看著那個方向嘆氣,忍不住說道。
“當時也沒有想到這主人竟然這樣的人物,雖然沒有搭上關係,但沒有發生矛盾,不就是最好的了,反正咱們兩家人隔得不遠,以後總歸是還有機會的。”
男子也只是嘆息一下,倒也知道是這麼個理。
可是一想到前陣子他們在路上碰上的那兩個年輕小夥子問路的時候,要是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人家,那肯定不會是那麼冷淡的態度了。
看看這一條路都給戒嚴了,那些從車裡出來的人,雖然因為警衛的遮擋,看不見臉,但是看看這陣仗,也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物了。
可恨,他家有錢是有錢,就是沒有權,就連這四合院也不過所示祖產,依照他們家裡現在的實力,能掏出錢來買,可也未必能夠買得到。
這些年因為家裡沒有足夠的政治關係,做生意一直都很是小心,要是能夠攀上這樣的大樹,別的不說,只要是能夠有幾分交情,那就好了。
可惜啊,機會已經錯過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就在即將轉頭回去的時候,男子又抬頭看了一眼。
只是這一眼,就讓他忍不住瞳孔一縮。
那是······
身為一個商人,他當然不可能只關注商業資訊,國家領導人的資訊當然也是關注的,更何況是在帝都做生意,不多瞭解一些事情,說不定就會惹到一些不能夠惹的人。
因此,當那輛低調的黑色紅旗車駛進來的時候,他真是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直到看到那上面下來的人並非是那個熟悉的面孔的時候,才算是稍微找回了一點理智。
要是,真是那個人從上面下來了,就實在是太考驗他的心裡承受能力了。
畢竟,能夠讓那個人來參加喜事的家庭,會是什麼樣的家庭,會是什麼樣的人物,他都有些不敢想。
陳家最受疼愛的小輩,和楚家下一代的家主的訂婚典禮,被邀請到的人,都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普通的身份。
畢竟陳老爺子和楚老爺子兩人必然是要到場,他們的身份就註定了這一場訂婚典禮絕對不可能是不講究身份就能夠進來的,這不是在說階級的差距,而是為了安全。
就算不是老爺子,就是來這裡的任何一個和陳定邦同等級的人,出了事情的話,都是一個大件事,自然得是小心謹慎。
所以,雖然是有一些擾民,還是不得不在外頭安排了警衛,同時九歌的同學,吳絮絮、孫千怡他們也沒有能夠來。
按照兩家的意思,訂婚典禮做得隆重一些,也是表明兩個家族結為姻親關係,等結婚的時候就簡單的辦一個普通的婚禮,同時也會邀請一些雲瑤在特管部的朋友之類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一次雖然是訂婚,也是按照陳奶奶的意思,將四合院佈置得很是喜慶。
兩邊分開邀請,訂婚辦得隆重,結婚就辦得熱鬧喜慶一些,能夠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兼顧兩者,豈不是最好。
所以這一次來四合院見證兩人訂婚的,大部分都是政界、軍界的人物,少部分的幾個商業大鱷,那都是和葉婉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