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陳九歌醒了,我馬上要去找她!”
因為太過著急,他忘記了邊上秋田議員已經黑到極致的臉。
“土肥,你要為你犯下的過錯付出代價!”說完,兩個穿著制服的人上前來按住了土肥。
現在秋田議員已經沒有空閒去理會土肥那所謂的威脅了,要是找不到北野大師,他要面臨的同樣是幾乎不可想象的懲罰。
就在昨天,北野大師失蹤的訊息傳上去,他就已經被責罵,聽說天皇陛下已經關心過此事,要是他不能夠將北野大師找回來,恐怕只有一個選擇能夠洗清自己的無能。
剖腹!
“土肥,你最好祈禱我能夠找到北野大師,否則,你就切腹自盡吧!”
在一邊聽著的使館工作人員一陣吐槽,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島國天皇對於人心的掌控,在這裡,犯錯,完不成任務,剖腹自盡是他們表示對天皇忠心的辦法。
有時候,甚至不是每一個犯錯的人都有這個資格來這樣。
帶著頭巾,高喊一聲天皇陛下萬歲,然後將鋒利的武士刀切入自己的胸腹,這樣的死法,是一種榮譽,是一種極其令人稱讚的死法。
土肥一臉的灰敗,身子耷拉了下去。
時間耽擱到這裡,陳九歌沒有事,而師傅卻不見了,長明燈甚至也已經熄滅,他知道,他欺騙不了自己了。
忽然,他眼中綻出一抹瘋狂的光,“是陳九歌,是她,是她害了北野大師,一定是她,秋田議員,您聽我說,我保證我沒有說謊。”
徐大使厲聲打斷了他。
“土肥先生,你先是阻撓我們尋找華國訪學團的學子,聲稱大師不在,是在參禪,現在你又胡言亂語,誣陷我國學子,請你注意你的言行,否則,我們華國不會善罷甘休。”
徐大使的氣勢很足,身邊跟著的翻譯立即用島國語言再次重複了一遍,同時迅速的記錄。
秋田議員心中當然還是對於本國的國民更加信任,但是之前土肥的表現,還有威脅他,讓他很沒有面子這件事他也是記得的,這個時候土肥突然的轉變不會讓他的態度有多大的轉變。
“把他看好了!”
交代了一句之後秋田議員就帶著人離開已經幾乎是廢墟的小佛堂。
沒有人發現,就在這個小佛堂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上,一個人影躲在上面已經是一天一夜了。
張啟臨當然不是沒有辦法躲開下面看守的人跑出去,可是他腳上的這個東西,讓他沒有辦法立即就離開。
徐大福那一隻乾枯的手掌就這樣掐住他的腿,因為骨頭實在是太過堅硬,就算是虹霞還在他手中,短時間也沒有辦法將其弄下來,更何況這下面可是從發現九歌開始就已經是完全戒嚴,他稍微不注意就會引來下面看守人員的注意。
而只要他離開這佛堂稍微遠一點的距離,這手掌竟然就像是還在主人的身上一樣,會自動的收緊,詭異至極。
所以他才一直耽擱到現在。
好在因為土肥將這裡地板都掘開,卻沒有再發現什麼線索,秋田議員也和徐大使放棄了這裡,下面嚴密看守的人終於離開,只剩下了兩個普通的警察守著。
“砰砰!”
兩聲輕微的響動之後,兩個看守人員倒了下去,張啟臨終於從樹上跳了下來。
腳腕上的這骨頭手臂那一截一隻朝著一個方向,趁著現在沒人,張啟臨重新回到佛堂內。
發現手臂衝著的是那個已經被掀翻在一邊的雕像。
難不成徐大福這樣都還沒有死?
不死不活上千年的人,復活了那麼短的時間就重新死去,看似沒有什麼問題,可難保他不會有什麼後手。
抽出虹霞,張啟臨在仔細觀察過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