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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為什麼,一步一步走進她,明明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卻沒有辦法停止。
直到遙遠的國度的一個電話,上司無奈地告訴她,她是無可或缺的精英,同意了她的升職。
她成為可以左右一部分金融走勢的頂尖的那種人。
那是她夢寐以求的。
野心在她的心底盛開,她留戀這個地方的安逸和美好,可是卻無法放棄自己多年的拼搏。
她問她,“要不要和我走?”
她只是搖頭,輕輕地說道,“我等你。”
她無法勸說,只能頭也不回地離開,她想完成自己的野心,然後回來找她。可是當她迷失在那呼風喚雨的權勢之中,當無數的金錢簇擁著她,當她成為超越了膚色被人尊敬的人,她開始忘記。
直到很多年,她功成名就回國,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女人。
那是她記憶裡唯一的柔軟,卻在經年的時光裡變得黯淡。
可是她就是在那裡,哪怕她忘記,可是卻依舊可以輕鬆地想起。
她什麼都有了,只缺少一個會叫自己可以在她身邊安心入睡的人。
當她回到那個小城市,卻發現,她想要尋找的那個人,早就不在了。
不是她不再和她通訊,而是她死在她走後的第二年。
只不過是冒雨出去,為了去花店對面屬於她的那座房子裡,放一簇剛剛盛開的,她說最喜歡的百合花。
一輛因為暴雨看不清路況的車子,從她的身上碾過,連百合花都被沾染成了鮮豔的血紅色。
她聽著鄰居們遺憾地說起,彷彿能夠想到,那個笑容溫柔的女人,用自己全部的心相信她會回來,永遠都不會忘記她。她站在自己的門前,彷彿可以看到她對自己露出真切的笑容。
她得到的時候並未珍惜,丟開的時候從未留戀,當她想要尋找回她的時候……
死亡成為了她最大的懲罰。
她此生都不可能再忘記她。
哪怕她依舊風光無限,可是那個真心愛著她的女人,卻再也不回回來。
或許,此生她都不會遇見這樣一個愚蠢的女人,到死都這樣愛著她。
這樣地愛著她。
她的死亡,從此束縛了她的後半生。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故事,還是非常小眾的同性純愛電影,這種電影連稽核都非常嚴格,票房一直都非常撲街,可見宋導這是驕傲得要上天了,早就忘記自己撲街大導演的標籤。
不去拍賣座的喜劇,拍什麼同性純愛電影啊。
還是個悲劇。
孟芳菲愁死了,唯恐宋導重新回到撲街的老路上,因此赤膊上陣,和沈望舒交流了一下,決定幫宋導炒作一下。反正也就是被拍幾張照片,就當街拍了,算得了什麼呢?孟芳菲不喜歡和男星鬧緋聞。
女星就沒什麼了。
她又不是真的同性戀,完全不害怕啊!
她想了想,就笑了。
沈望舒也笑了。
宋導雖然騙了自家沈總幾千萬,不過也算是用在刀背上,單單她和孟芳菲的片酬就非常可觀了。她對拍什麼片子沒有什麼挑剔,更何況孟芳菲已經對她說了,這種片子票房不會高,不過卻可以挑戰一下國內外的各種電影獎項。
宋導的實力,還是可以保證的。
沈望舒已經攢了兩年人氣,是可以再次衝擊一下獎項了。
她正要和孟芳菲繼續互動,就看見對面氣得臉色發黑的沈玄了。
同樣還有帶著墨鏡已經充滿了仇恨視線的某影帝。
這兩個人的出現,頓時就令狗仔兒們雀躍了!
現在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