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又刻意掩蓋,所以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季長青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修煉、畫符、讀書、出任務,閒暇時和幾個朋友出去聚一聚,聊聊天,喝喝酒。當然,他也沒忘記每個月給家裡寫信,並隨信附上一張幽聖院特別簽發的靈票。
升為青綬弟子之後,季長青的補貼就漲到了每月三千靈晶,幽聖院的生活體系非常完善,修煉場所的使用花的又是貢獻點,除了弟子間的交易和外界消費,靈晶其實沒有太多使用空間,所以他總是會寄一些錢回去補貼家用,雖然不多,但也聊勝於無。
季長青在信中並沒有提及父親的身份,因為在最初的震驚與興奮褪去之後,他只感到了沉重的壓力。
魔國執政固然風光無限,可也必然樹敵無數,父親之所以躲在那個邊陲小城不回去,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季長青現在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即使他能成為聖山弟子,可想要將父母接入聖山,得到神恩洗禮,就一定會受到玄影衛的背景調查,想讓聖地接納一個曾經的魔族尊者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幫他遮掩。
這件事情只有聖地高層才能做到,他所能接觸的人中,師父或許可以算是一個,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能幫他的只有師叔的那位好友,天焰狐王白玄禮了。
說到這個,季長青不禁感到有些可惜,上次他去參加刑獄堂的緊急任務,錯過了和白玄禮見面的機會,據沐秋漓所說,它現在已經離開聖地,去北陸拜會靈淵閣的尊主了。
季長青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將這件事先放一放,一邊推進自己的修為,一邊打聽神石的情報,他在心裡稍微盤算了一下,自己手上只有淵眼這一個籌碼,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完成師叔交待給他的事情,能不能得到對方的認可還是兩說,要是自己能夠讓淵眼多吸取幾塊神石,或許可以當做不錯的投名狀,取得白玄禮的信任。
龔千羽在一次閒聊中曾經跟他說過,只南疆這一個地方,落下的神石就不止一塊,其中,風曜神石已經被淵眼吸收,剩下的神石則下落不明,季長青已經拜託她留意這方面的情報,在具體的訊息確認之前,他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在煉化了沐秋漓給的炎脈鍛骨丹之後,他已經完成了另外兩重蛻變,踏入了化凡境後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境界轉化為實力。
或許是時候去傳武堂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