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剿匪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溫柳年道,“其餘事情交給本官就好。”
尚雲澤點點頭,拉著木青山就往後院走。
“等等等等!”木青山趕緊道,“我不能同堡主一起睡。”
此言一出,院內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出城剿個匪,怎的回來就要一起睡。
這種神一般的狂野進展。
溫柳年也用詫異無比的眼神看他。
尚雲澤似笑非笑看他,“嗯?”
木青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我是說,你一個人去睡,我還要同大人一起審案。”
尚雲澤道,“哦。”
“師爺若是累了,那便也一道去睡吧。”溫柳年很是貼心,“本官一人可以處理。”
越描越黑,木青山很想撞牆。
當然,由於對方是個書呆子,所以尚雲澤並沒有太過火,最終還是獨自回了後院。
那夥土匪被尚雲澤揍得不輕,大多奄奄一息,打頭的絡腮鬍被木青山踩了一腳,更是至今昏迷未醒。騰雲堡的弟子幫忙將他們脫臼的胳膊正了回去,又用繩索捆好,確定不會掙脫傷到人,方才將其交給了溫柳年。
“是他?”看清那個絡腮鬍的長相後,溫柳年有些意外。
“是畫冊上的趙越。”木青山道。
“沒錯。”溫柳年點頭,然後從袖中掏出一瓶清涼藥膏,開啟後湊近他的鼻子。
絡腮鬍眼皮抖了幾下,看樣子像是要醒來。
溫柳年將藥膏收回去,然後站起來繞到他身後,猛然吼了一嗓子,“王天虎!”
木青山被嚇了一大跳。
絡腮鬍本能回頭,“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