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而非逐個遣散。”
“皇上怎麼看?”趙越幫他倒了一杯水。
“皇上的反應似乎有些奇怪。”溫柳年道,“按理來說別國來犯,應當是了不得的大事才對。但皇上卻很是平靜,甚至聽語氣甚至還打算不管不顧。”
“會不會是與段王之間早有盟約?”趙越問。
“是嗎?”溫柳年看著他。
“我怎麼會知道,只是猜測而已。”趙越失笑,“小五是追影宮的人,又是西南王的弟弟,不如去問問秦宮主?說不定知道些東西。”
“好好好。”溫柳年迅速站起來。
“我是說明天。”趙越拉住他,“現在就算你不睡,沈公子也該休息了。”
“我心裡急。”溫柳年在屋裡來回轉圈。
“不像是你的性子。”趙越道,“該是處變不驚才對。”
“那不一樣的,小事自然能處變不驚,但西南苗疆的實力不容小覷,若是當真開戰,只怕會生靈塗炭啊。”溫柳年越說越焦慮,最後索性自己往外跑,“不行,我得問一問秦宮主。”
攔也攔不住,趙越只好跟上。
見到兩人半夜三更往外跑,最後去了追影宮的住處,大內侍衛都有些不解。
“溫大人怎麼來了?”沈千凌正在院中給小鳳凰洗澡。
“啾!”毛球頂著一頭亂毛,趴在盆邊高高興興向兩人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