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丁皺眉。
“聽起來得感謝那位唐勳導演。”菲利普攤手,“雖說是他把大嫂介紹給了文森,但在得知大嫂被綁架之後,他在第一時間就提醒文森關於hiv的事,還說自己也是剛剛得到訊息,聽起來像是要保護大嫂不被侵犯。”
“唐勳現在再哪裡?”奧古斯丁問。
“據說在北非,他向來居無定所,又喜歡往人跡罕至沒有訊號的荒漠裡跑,要找到有些困難,只能儘量。”菲利普道,“但現在文森要怎麼辦?”
“問完所有事後,就把他交給警方。”奧古斯丁道。
“那他的下半生估計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菲利普感嘆,“壞人最終受到懲罰,聽上去是個非常圓滿的結局。”完全可以寫進小學生的教科書。
奧古斯丁掛掉電話,轉而給夜風舞打了過去。
“啊!”另一頭傳來程夏的尖叫聲。
“在做什麼?”奧古斯丁遲疑地看了眼聽筒。
“洗魚。”夜風舞笑著靠在窗臺上,“夏夏正在廚房作戰。”
程夏滿地追鯰魚。
“今天沒有工作?”聽到他笑,奧古斯丁嘴角也揚了起來。
“今天是編劇的生日,所以大家想給她一個驚喜。”夜風舞看了眼腕錶,“你又沒有按時睡覺。”
“因為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奧古斯丁道,“我找到了文森。”
“這麼快?”夜風舞有些吃驚。
“對我來說不算快。”奧古斯丁道,“他會被移送給警方,所有罪名加起來,足夠他在牢獄裡學會要如何做人。”
“需要我作證嗎?”夜風舞問。
“當然不用。”奧古斯丁搖頭,“我會安排好所有的事情,當年在遊輪上的事也不會有更多人知道,不過你需要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夜風舞問。
“唐勳有沒有聯絡過你?”奧古斯丁道,“我是說在遊輪事件之後。”
“打過一個電話,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提到文森。”夜風舞道,“然後他就去了土耳其,在那以後再也沒有聯絡過。”
奧古斯丁沉默不語。
“當初是我自願和他達成交易,用一部電影來換取接近文森的機會。”夜風舞強調。
“你擔心我會和他作對?”奧古斯丁笑笑,“確切來說,他幫過你。”
“什麼時候?”夜風舞不解問。
“在你被綁架之後,他告訴文森你是hiv攜帶者。”奧古斯丁道,“所以避免了很多麻煩。”
夜風舞啞然失笑:“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文森應該不會說謊。”奧古斯丁道,“不過他否認自己曾經寄給你照片,也否認自己打過匿名電話。”
“但除了他和小伯納爾,我想不出來會有第三個人。”夜風舞微微皺眉。
“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奧古斯丁道,“不要因為這些事影響心情。”
“嗯,我會。”夜風舞點點頭,“你也是。”
“糟糕的事情說完了,還有另一件更糟糕的事。”奧古斯丁靠回椅背。
夜風舞遲疑著問:“還有什麼?”
“今天我被迫接受了新的按摩方式。”奧古斯丁抱怨,“並沒有緩解頸椎的疼痛,相反還增加了不少淤青。”
“你可以直接對他提出抗議。”夜風舞笑。
“然後就會換來更加瘋狂的虐待。”奧古斯丁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脊背,“我需要獎勵。”
“今晚哄你直到睡著?”夜風舞問。
程夏一邊擦地,一邊豎起耳朵。
“要唱歌還是講故事?”奧古斯丁坐到床邊。
“用大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