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以前是侯爺掌控殷姑娘,現在他怎麼覺得在不知不覺中侯爺像是落入殷姑娘手裡了?
且侯爺還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言深只好道:“侯爺,李姑娘那邊也準備好了。”
沈長堂頷首。
言深又道:“玉成公主和月茗縣主盯上了殷姑娘住的宅邸,我們要出手嗎?”
“不必。”沈長堂道:“這點小事,她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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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歇了兩日,才徹底恢復過來。
她恢復後第一件事便是喚來範好核,仔細問他有關永平的所有事兒。範好核在綏州有開酒肆的經驗,打聽訊息自然也是有一套,來了永平後,想著重操舊業好打探更多的訊息,與阿殷說了。
阿殷微微沉吟,說可以重操舊業,但不能開酒肆。
範好核愣了下,問為何。
阿殷說:“永平的人好風雅,喝茶的居多,開酒肆自然沒茶肆的好。”範好核一聽,茅塞頓開,一拍腦袋,道:“還是大姑娘想得仔細周到!這幾日我立馬行動起來!”
阿殷頷首。
範好核領了命,喜滋滋地往外走。剛走到外面,才想起了月茗縣主的事兒,又折回去與阿殷說了。“因著是穆陽侯的表妹,我不好拿捏,所以還請姑娘指示。”
月茗縣主。
一說起月茗縣主,阿殷唯一的印象便是當初在大嶼山上時,子燁與她說的。
“……當今聖上仍為他備了幾門婚事,一乃玉成公主,二乃青州李氏的嫡幼女,三乃侯爺的表妹月茗縣主。若無這般門第,身後沒有偌大的家族扶持,必是一條鮮血淋漓危機重重的路。”
範好核見阿殷久久沒有吭聲,又道:“要不我們裝作不知情把人給趕走了?”
範好核也是知道的,永平裡的人都知道,月茗縣主仰慕自家表哥多年了。這事兒辦壞了,還有侯爺在後面撐著,所以範好核說起來才有恃無恐。
此時,阿殷忽然道:“不必。”
她思考著,又過了一會,道:“先不必搭理,她們於我有用,你先去辦茶肆的事情,另外近來留心永平有什麼人家喜愛核雕,三日之內把名單列給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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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最近有點鬱結,明明穆陽侯就在穆陽候府裡,可她每次過去找未來妯娌談談心,未來婆婆聊聊天時,都沒見到穆陽侯。有時候就差一牆之隔,還是沒見到穆陽侯的人。
不過李蓉發現了一事。
沈夫人在穆陽候府裡權威不重,穆陽候不聽她的,有時候儘管是表面功夫,可做得一點兒也不走心。李蓉記下這一點,準備以後不用這麼辛苦地去討好婆婆。
只不過現在人還未嫁進去,到底還是得做這些場面功夫。
說不定以後嫁進去了,還會因為她這個新兒媳而拉近母子倆的感情,到時候她便等於立了個功勞,在穆陽候府裡的地位就更加牢不可破。她知道有些貴女暗地裡笑她傻,穆陽候府不近女色,嫁進去不就跟當尼姑一樣麼?李蓉想得通透,穆陽候府不近女色,以後定也不會在外拈花惹草,且有皇帝的束縛在,就算是通房也起碼是三品官員之女以上的。她在李家是嫡女,只不過是么女,李家所有風頭都在嫡長女上,要想比姐姐嫁得好,穆陽侯也是最好的人選,且不說嫁了穆陽侯,玉成公主和月茗縣主心裡得有多羨慕。
每回李蓉響起她們兩人的羨慕,便覺得穆陽侯的冷淡不是多大的事兒。
不過穆陽侯這般冷淡,李蓉心裡頭到底是有點傷感,論相貌她長得不差,家世也好,怎麼穆陽侯就不多看自己一眼呢?
馬車裡的李蓉有幾分惆悵。
忽然,馬車外的桃敏小聲地道:“蓉姑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