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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昨天晚上我夢見我媽了,她說這就是我姐姐,親姐姐,是真的,我媽真是這麼說的!”
路人沒走遠,聽見,鄙夷地搖了下頭:“居然還撒謊。”
貝貝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哭得渾身都在顫抖:“我沒撒謊!”
林音蹲下來,輕輕拍了拍貝貝的後背,安撫他的情緒:“姐姐知道你沒撒謊,那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好了,回頭姐姐給你寫信,好不好?”
貝貝小姨不好意思地對林音說道:“他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爸爸只要一喝酒就把他往死裡打,沒人疼沒人愛,看見林小姐對他好,就想拼命抓住。”
貝貝是哭著被他小姨帶走的,他好想永遠留在姐姐身邊。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好、這麼溫柔的人,她對他這麼好,一定是他的親姐姐,他以後一定要回來跟她滴血認親。
林音站在歌舞團門口,目送計程車開遠。
下了班的劉曉青走過來,嘆了口氣:“剛才那個小孩就是前段時間上熱搜的那個貝貝吧,被他那個畜生爸爸打成那樣,太可憐了。”
“我記得新聞出來的時候,他右邊那個耳朵活生生被他爸給擰掉了。”
林音不忍道:“送醫還算及時,接上了。”
一旁幾個同事說道:“怎麼會有這種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差點打死。”
“那根本不是人好嗎,說是畜生都侮辱畜生了。”
“那是家暴,是犯罪!”
“好在畜生被抓起來,撫養權也被剝奪了,他那個小姨看上去人不錯,以後應該會好起來的吧。”
劉曉青拍了一下林音的肩膀:“我今天開車來上班了,送你回去?”
林音:“不用,我約了朋友吃飯。”
劉曉青笑了笑:“是謝總?”
林音點了下頭。
劉曉青打量了一下林音:“你就穿這身去約會?”
今天有表演任務,林音上班挑了身好穿脫的白色運動服,方便換表演服,妝也沒化,素著顏,長髮被紮成丸子頭。
怎麼看都不像是去約會的,更像是飯後隨便出來散步的。
劉曉青彷彿看穿了什麼:“你跟謝總已經發展到那種可以素顏以對的地步了嗎,你們這感情進展也太快了!”
林音解釋道:“不是約會,就是說點事。”
正說著話,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歌舞團門口,車牌號是囂張的連號。
車門被從裡面開啟,男人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下來。
他平時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彷彿每時每刻都在參加商務會談。
此時,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風衣,敞著懷,裡面是一件白襯衫,領口慵懶鬆垮地解開,露出一截線條凌厲的鎖骨,一下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別人都在看他,他只看著她。
劉曉青用胳膊碰了一下林音,小聲說她:“還說不是約會?”
“我可從來沒見過謝總穿風衣,一看就是花了時間和心思特地打扮過的,還有他那個頭髮,來之前肯定做過造型。手錶也是新的,是特地搭配那身風衣的。這一整套裝扮,沒個五六個小時倒騰不出來。”
“那個玫瑰花,好大一束,看著比上次顧總送來的百合花花束大很多。男人之間的較量真是無時無刻不在。”
劉曉青走後,林音上了謝呈的車:“你今天工作不忙?”他這身打扮的確是沒個五六個小時倒騰不出來。
謝呈握著汽車方向盤:“還行,剛從公司過來。”
林音轉頭看著謝呈,男人側臉輪廓優越,鼻樑英挺,唇形完美,下顎線條緊緻。說話時凸起的喉結微微上下滑動,性感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