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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極好。”雲岫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初墨禪的話外音。
“那比之父後那日的教導呢?”初墨禪見到雲岫的反應慢了半拍,心中不自覺地又想繼續問個清楚。
雲岫聽見初墨禪提起洛扶卿,無奈扶額。
他家鳳君這該死的好勝心啊。
“那日父後只是帶著我坐在馬上溜了幾圈,沒教我什麼東西,都是你教我的。”雲岫故意板著臉裝作生氣的模樣。
初墨禪當然知道她並非真的生氣,但是仍舊習慣性地抱著她柔聲哄著。
那一日雲岫和初墨禪都在草場上停留玩耍了許久。
回去的時候,雲岫還多囑咐了幾句,讓女衛好好照顧她的兩匹馬兒。
這兩匹馬兒也被女衛單獨安置在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回到房間之後,雲岫用了夕食就洗漱休息。
初墨禪有一些事務處理,就讓雲岫先休息。
雲岫也沒多想,囑咐了幾句讓初墨禪也早些休息。
初墨禪在雲岫額上落下一吻,說道:“都聽陛下的。”
屋外繁盛的枝葉對映在初墨禪的蒼□□致的面容之上。
他的手中多了一個素白荷包,他伸手解開荷包,荷包之中有一顆鏤空銀鈴。
身邊的阿箬將銀鈴置於月華之下,隨著鈴鐺轉動,不同角度之下,竟然投射了不同的字。
【“四月二十,攻城之日。”】
初墨禪看著阿箬呈遞上來的字條,唇角勾起,上挑的鳳目微微眯起,他的手指輕輕拾起了那顆鈴鐺,嗤笑道:“真是愚笨啊,一丟擲餌料就上鉤了。”
阿箬在一旁彙報著情況:“大殿下那邊的精兵已經借調,尚在路途之中,我們手中的龍衛雖說戰力不弱,可是對方十萬人馬,甚至不知為何有了陛下曾經繪製過的□□圖……”
說到後面,阿箬都愈發擔憂。
初墨禪將銀鈴扣在桌案之上,如霜的月色為他增添了幾分冷冽,鈴鐺清脆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伴隨著他漫不經心的嗓音:“他想要本宮成為甕中之鱉,卻不知自己早就成了那黃雀口中的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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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岫醒過來的識海,初墨禪正安靜地睡在她的身邊。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的動靜,初墨禪也睜開眼了,下意識地用手抱住了雲岫。
“接下來幾日我想去外面看看。”
“陛下是想去瞧瞧此地民生麼?”初墨禪一眼就看出了雲岫的小心思。
雲岫見到被看穿,表情有些羞赧,按照初墨禪的說法,她現在是在休假的狀態啦,但是她確實沒有怎麼考察過這個地方的人文風物,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要按照自己的特色發展才能給平頭百姓帶來好日子,這個道理雲岫就算沒治國過也知道。
“接下來幾日墨禪都有事情要忙,今日墨禪陪陛下出去一次,後面陛下就先呆在府中,等墨禪忙完,再陪陛下好好看看可好?”
雲岫聽他如此說,即便心有遺憾,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出去遊玩的時候,雲岫也跟著先去了一些古蹟打卡,有一處還是古墓,不過似乎帶頭的人覺得有些晦氣便沒有帶雲岫去瞧。
“那裡再走便到幾里地就是百越了。”那帶路的女子說道,“這處墓地他們原先算是在百越的地界裡面,不過先前大殿下將他們打怕了,便往回退了好幾裡地。”
“這處墓穴是誰的?”雲岫好奇地問了一句。
帶路女子搖頭說道:“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個前朝工匠。”
雲岫好奇地打量了幾眼,倒是看到了一些斑駁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