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回去收拾一下東西,解礦和光天一起把車子上鋪好。待會兒推穩一點,賈大媽身子弱,受不了顛簸。”易中海好像還是那個一大爺,在人命關天的大事面前,比二大爺三大爺靠譜多了。
沒一會兒他們拉著板車,急匆匆地趕往醫院。
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推著板車,生怕顛到賈張氏。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醫生們立即對賈張氏進行了檢查和治療。
秦淮茹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待著。沒過多久,醫生走了出來,告訴她賈張氏的病情很嚴重,補完液以後還要好好觀察一段時間。
秦淮茹剛想對幾位大爺和傻柱他們表示感謝,結果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人,秦淮茹無奈苦笑。
看著躺床上的賈張氏,秦淮茹捏緊了口袋裡的錢包。
傻柱幾人到了衚衕口,先去把車給還了,然後才回的四合院。
守在前院的三大媽看到他們回來了,急忙過去問道:“怎麼樣了,人沒事吧?”
三大爺搖搖頭:“不好說啊,這身子骨太差,拉虛脫了都。”
“那不會賴上我們吧,今天這酒席我們可沒請她吃啊?”一大媽有些擔憂道。
“放心吧,現在又不是沒說理的地方,她自己嘴饞控制不住,能怪誰啊。”易中海皺眉道。
“這賈張氏,一回來準沒好事。”劉海中有些埋怨的說道。
“算了,少說幾句吧。”
賈張氏的事,很快就在周圍傳開了。
後院許大茂家,喝醉酒的許大茂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剛想起身上廁所,就感覺臉上一陣疼痛。
“媳婦,媳婦!”
“叫魂吶!醒了就趕緊起來,今天上班都遲到了!”孫小燕氣憤的說道。
“媳婦,我臉怎麼這麼疼,今天摔到哪了嗎?”許大茂輕輕的摸了一下臉,疼得直齜牙。
“你那是活該,不能喝不會少喝點啊!”
“那是我想喝的嗎?都是那幫牲口灌我酒。”許大茂心裡委屈極了,今天這情況,他敢不喝嗎,不然下次被人敲悶棍都是輕的。
“你跟秦淮如什麼情況,在一起多長時間了?”孫小燕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麼秦淮茹,我跟她能有什麼事?”許大茂表面上一臉的疑惑,心裡也有些打鼓。
“你跟她沒事嗎?你這一下午淮茹淮茹的可沒少叫啊?要不你去跟她商量商量,我給你們騰地方。”孫小燕冷笑著說道。
“瞎說什麼呢,我怎麼會看上她啊,可能是這幾天棒梗的事她求到我頭上了,我這做夢惦記著這事呢。哦!對了,我還讓她給我打了欠條,就當是棒梗工作的錢。”
許大茂說著,就從床頭的櫃子裡,翻出一件衣服,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借據。
“行啊許大茂,藏的夠深啊!”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沒當回事,給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