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軍被打的事,後來也沒什麼下文,易家也沒有繼續追究。主要是實在找不到什麼證據,也料定了棒梗是不會承認的。
幾個月後,賈張氏終於能出門了,不過那腿腳也是徹底不利索了,走路都只能依靠那根當初從農村帶回來的簡陋柺棍了。
賈張氏右小腿明顯有些變形了,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現在在四合院裡,家家戶戶都叮囑了孩子,在院子裡不許追逐打鬧,也不許亂跑。
就是怕萬一把她給撞了,那就是大事故了。缺德的是,賈張氏好像也在故意碰瓷,每天一到孩子放學,大人下班的時候,總喜歡待在垂花門那晃來晃去的。
劉青山也早就叮囑過家裡的孩子,放學回來,不要走四合院走,直接從衚衕裡的側門回來。
國慶節後,傻柱向廠裡請了兩天假,跟著妹夫李衛東一起去了保城。
兩人一大早就坐上了去保城的火車,傻柱看向了一身制服的妹夫,笑著說道:“妹夫,穿著這衣服坐車,倒是能避免遇到佛爺。”
“是啊,我今天特意穿的警服,也是怕這些人不長眼。剛剛我在車上走的這幾步路,就看到了好些個眼神不對的,十有八九就是佛爺。”李衛東嘆氣道。
兩人找到位置坐了下來,對面坐著一對帶著孩子的中年夫妻。
等到火車啟動的時候,他們的座位旁已經坐滿了人,就連地上也有好些人坐了下來。
“大兄弟,你們這是去哪啊,你這一身制服,你是警察吧?”坐在傻柱兩人旁邊的一個婦女笑呵呵的問道。
“我們倆去保城辦事,我是四九城的警察。”李衛東笑著道。
“那可太好了,這次運氣可真好,坐在警察同志的旁邊,這下不用擔心扒手了。這火車上的扒手可是不少啊。”對面夫妻倆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李衛東明顯看出,這對中年夫妻眼神有些閃爍,說話也有些言不由衷。
李衛東目光又放在了睡著了的孩子身上,這車間裡這麼嘈雜,可這孩子睡的很香,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睡的相當踏實。
“老哥,你們這是帶著孩子去哪啊?這孩子睡的可夠香的啊,這麼吵都沒醒。”傻柱笑著打趣道。
兩人抱著的孩子看起來頂多三四歲,穿著一身純棉的套裝,上面一個補丁都沒有。而且小孩臉上手上的面板都很光滑,不像這夫妻倆,滿手的老繭,明顯不是一個生活條件。
李衛東又看向了中年夫妻,這倆人外面的衣服看起來也很體面,可是那磨的發亮的袖口,以及內襯裡好幾塊補丁,無一不提醒著他這一家子有問題。
“這孩子睡的可真香,是個男孩吧?”李衛東笑著說道。
“是啊,這不是老家拍電報過來,他爺爺過世了,帶他回去看一眼。也算是盡孝了。”中年婦女跟著解釋道。
傻柱這時還沒聽出自己妹夫話語裡的深意,可背不住他喜歡孩子。
“這孩子長的可真水靈,來,給我抱抱。”說著傻柱就伸出了手,然後直接從人家懷裡接過了孩子。場面一時有些僵硬著了。
坐在對面的夫妻倆都傻眼了,一時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把孩子要過來。
“這睡得可夠沉的啊,我這麼大動靜都沒醒。到底還是小孩子,我們家倆小子大了,白天是一分鐘都不帶睡的。”
傻柱說完突然瞧見了孩子脖子上掛的一塊小玉佩,看起來碧綠碧綠的,明顯也是個稀罕物。
傻柱看到的同時,李衛東也把目光投了過來,看到玉佩的一瞬間,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李衛東不動聲色的把手放在了孩子的小腿上,用力的掐了兩下,可孩子沒有半點反應,還是呼呼的睡著。
這時,李衛東突然暴起,一下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