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兩口子一臉不解的回到家,剛坐那就開始聊了起來。
“媳婦,這老虔婆是不是嫉妒我們啊?”
“咱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店裡的事,都沒空得罪她,只能是嫉妒了。”田秀雲冷著一張臉說道。
“那我去找她,咱不能就這麼讓人誣陷了。”傻柱說著就要起身,田秀雲趕緊拉住了他。
“這事你別管了,明天一早你還要去店裡忙活,我明天跟秦淮茹說一聲這事她會管的。”
秦淮茹現在已經徹底拿捏住了賈張氏,老虔婆在家都不敢多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田秀雲一直看著院子裡,等秦淮茹一出來,她就找了上去。
“秦姐,洗漱呢!”
“秀雲啊,你今兒起的可夠早的。”秦淮茹笑著打趣道。
“秦姐,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田秀雲沒心思跟秦淮茹拉家常,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昨個兒你婆婆在院子周圍說我跟柱子吃廠裡的空餉。這裡我得跟你解釋一句,我跟柱子早就辦了停薪留職了,哪用得著吃空餉啊。這事還得麻煩你回頭跟你婆婆解釋一下。”
田秀雲也沒等秦淮茹說話,轉身就走了。
秦淮茹拿著毛巾的手頓時僵在了那,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牙也不刷了,毛巾往盆子裡一甩,氣呼呼的回了家。
“嘭!”賈家的大門緊緊的關了起來,秦淮茹徑直走到了賈張氏旁邊。
“昨天你幹什麼了,何家的事,是不是你傳出去的?”秦淮茹大聲的質問道。
賈張氏一時有些發懵,也不知道是哪走漏了風聲。
“你怎麼知道的?我沒在院子裡說啊?”賈張氏還不覺得有什麼,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還我怎麼知道?這事何止我知道,今天早上何家告訴我的。你就作吧,你等著何大清找你麻煩吧!”秦淮茹也沒空管她死活,轉身就離開了。
上午,傻柱把事情跟何大清說了。何大清也沒讓人失望。
等孩子們都上學了,何大清就在賈家門口罵了開來。
“賈張氏你嘴長的是噴糞的啊!我們家開飯店挨著你什麼事!柱子兩口子工作早就不幹了,用得著你在這嚼舌根啊。”
“你這長舌婦死了肯定進拔舌地獄,那裡專門收拾你這種搬弄是非,編排瞎話的小人。”
“你給我出來,別再裡面躲著,有本事把門開開,你看我敢不敢大耳刮子抽你。”
賈張氏躲在屋裡瑟瑟發抖,呃!不是害怕,是被氣的。
“老何,行了,別罵了。街里街坊的,讓別的院聽了笑話。”易中海皺著眉頭勸說道。
“我再罵兩句,把氣出了就不罵了。”何大清一點也不客氣,喝了口水又開罵了,足足罵了半個小時才走。易中海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許大茂的錄影廳進展很快,沒幾天就找好了地方。放映裝置也都弄到手了。
週六晚上,一家子高高興興的出來慶祝了一番。
巧合的是,許家一行人去的正是涮香居。一進門,許大茂就看見了坐在吧檯裡收錢的劉母。
“劉大媽,您現在在這上班啊?你不是退休了嗎?”許大茂詫異的看著劉母,疑惑道。
“是大茂啊!你這是一家子都過來吃飯啊!”劉母打了個招呼,然後又解釋道,
“這不是缺個收錢的嗎?我就過來試試。現在家裡幾個孩子都大了,就一個小丫頭老劉就能照應了,我就出來工作了。”
“這我得批評青山了,他那工資那麼那麼高,還讓你出來工作,不應該啊!”許大茂笑著打趣道。
“我這也是閒不住,一直忙慣了,還是找個工作心裡舒坦。”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