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能不能評上文明四合院了,但這名聲總歸還是要的啊!柱子,難道你對這事還有什麼別的想法不成?”易中海此時仍然餘怒未消,直接就對著傻柱懟了過去。
“沒……沒有啊!你們看著處理就好啦。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嘛!”傻柱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可能有些不妥當。
“既然如此,那你也別在這兒乾站著浪費時間了,趕緊去跑一趟街道辦,把這事告訴楊主任一聲。”易中海緊接著又下達了新的指令。
傻柱本來還想再辯駁幾句,但看到一旁的田秀雲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並壓低聲音勸了他一句後,便只好閉上嘴巴,乖乖地朝著街道辦走去。
易中海明顯是想把事情給做絕了,不想再惹出什麼禍端來了。棒梗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小軍麻煩,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可謂是功不可沒。今天他易中海必須把這個老虔婆送走,留著就是個禍害啊。
賈張氏這會兒喊累了,這會兒也安靜的坐在那。棒梗畏畏縮縮的躲在她旁邊,看起來這祖孫倆可謂是悽慘無比。
過了沒一會兒,楊主任和傻柱兩人快步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啊!這才過幾天安生日子啊,都想幹什麼啊?”楊主任進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說的幾位大爺頭都低了下來。
最後還是一大爺硬著頭皮說道:“楊主任,本來院裡的小事,我們也不想麻煩你,可現在不說也不行了。自從這賈張氏回來後,我們這個四合院被搞得烏煙瘴氣,您還是把他送回去……”
易中海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急忙哭訴道:“楊主任我冤枉啊,我回來後一直本本分分的,誰家都沒去過,就在家照顧幾個孩子啊。”
院裡眾人聽到賈張氏這麼說,都不約而同的撇了撇嘴。
“我沒問你你先別說,易中海你先把今天的事說清楚了。”楊主任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
“楊主任啊,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家小軍放學回來的路上,被人脫了褲子,套了麻袋。本來這事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還在家安撫小軍呢。這時候賈家在爭吵,我想著過來看看,別出什麼事了。結果剛到他家門口,就聽他棒梗說這事是他要報復我家,是他乾的。你說我氣不氣,孩子都不想上學了,覺著沒臉去學校了。”
楊主任叫來了棒梗,冷著臉問道:“賈梗,小軍的事是不是你乾的?說!”
棒梗這會兒開始害怕了,說到底他就是個小孩子。
“是!”棒梗低著腦袋,說了一個字就不說了。
“誰讓你這麼幹的,說清楚了。”楊主任沉著個臉,一字一句的問道。
“是他自己乾的,沒人教他啊!”棒梗還沒說話,賈張氏就在一旁出聲辯解道。
“張小花,我沒問你,你最好別說話。”楊主任冷冷的說道。
“知道了!楊主任!”賈張氏慫的很徹底,這會兒就跟個鵪鶉一樣。
“棒梗,你跟我說說,這辦法誰教你的?”楊主任接著問道。
“我奶奶說的。”棒梗低著頭聲若蚊蠅的道。
“老易啊,這孩子臉上的傷是你打的啊?”楊主任又轉頭問起了易中海。
“是我打的,上次棒梗打過小軍一次,我就原諒過他了,這都第二次了,我實在沒忍住。而且這次的事對孩子心理影響太大了。”易中海憤恨的說道。
“我沒說你打的不對,我是看你打的晚了,這孩子早就該打了。”楊主任冷冷的說道。
“楊主任,這張小花你還是給她送走吧,再住在院裡,我們都受不了了。”二大媽突然出聲說道。
“我當時都不想要她回來,她是個什麼人我能不知道嗎,可他老家的房子塌了,沒地方住。總不能把她扔了不管吧。這農村又不是我們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