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話響徹會議廳,所有人震驚的下意識看向苟彧。
什麼意思!?
這兩個人...是來找苟彧的!?
組織?
是什麼意思?
什麼組織?
難道這兩個人隸屬於什麼危險的地下組織?
李家高層的所有人此刻都咬牙看向苟彧,心裡想著,難道是因為這個災星,才讓這兩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傢伙闖進來?
“苟彧,怎麼回事?”
李賢義低沉的聲音冰冷的問道。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必須給出解釋!”
李德仁也是朝著苟彧低吼道!
然而苟彧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們,從這兩個黑衣‘酒廠員工’闖進來的時候,他就瞳孔凝滯,表情不可置信的呆滯。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就是前幾天,也是這兩個看上去玄而又玄的傢伙,和自己一頓扯淡。
然後把自己忽悠進了一個蛋疼的隊伍。
“我在和你說話!苟彧!”
看到苟彧沒有回答,李德仁眼裡怒意一閃,一拍桌面的吼道。
“我...不認識他們。”
沉默了一下,然後苟彧回答道。
“放...”
李德仁剛想怒斥,可是他身邊的李賢義抬起手攔住了他,抬起眼看向了門口兩道挺拔的黑影。
“兩位聽到了,苟彧他說並不認識二位,若是沒有別的事,二位可以請回了麼?”
“請回...?”
‘琴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反問道,然後壓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請回?呵呵,我們跨越了小半個華夏,穿過了一座城市,來到你這所謂的李家莊園,然後你告訴我請回!?”
他臉上露出危險而又瘋狂的笑意,肩膀上的火鳥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鳴叫,嚇了所有人心中一顫!
那不是正常科學的東西!
所有人,看著他肩膀上的火鳥,那隻分明超出了現實框架的東西!
那才是此刻他鎮住一干李家高層的原因!
“那兩位究竟是有何貴幹,我李家似乎和兩位並沒有什麼交集。”
不愧是豪門家族的家主,李賢義此刻仍然十分冷靜的說著。
“貴幹?”
‘琴酒’不屑的微笑反問,隨手彈掉香菸,揮散了肩膀上讓所有李家高層感覺到不現實的火鳥。
“幹什麼,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麼?”
再一次提起那柄銀色長劍,他一步一步的接近李家高層的圓桌,然後在還有數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對著對角最遠的圓桌另一邊的苟彧問道:
“所以,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
苟彧心裡一跳,看著眼前這個壓迫感、話語瘋狂的‘琴酒’,他現在心裡已經開始動搖。
這兩個人,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兩個浪貨...?
“我在組織可是聽說了哦!”
他露出嗤笑,黑色紳士帽下長長的銀髮飄蕩,猙獰而又危險的一掃李家高層,所有和他對視的人紛紛下意識移開了眼神。
“你這幫所謂的親人、家屬,可是在剛剛打著為你好、為家族好什麼的,讓人噁心的冠冕堂皇的名義,想從你的手裡把你母親留給你的最後的東西也搶走啊!?”
‘琴酒’帶著笑意大聲的在會議廳裡說道,像是宣告著什麼,絲毫不顧李家高層們的感受,狠狠的扯下他們的遮羞布,說出了他們最本質的讓人噁心的貪婪本質!
“胡說!”
李德仁面色抖動,怒氣上湧,這話分明就是在罵在座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