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說話,即便是百慕郡的郡主黎政先生來了,也要遵循這個規矩,誰也不能破。”
孟冬遠和徐駒麟聽到拍賣師的話,瞬間沉默。
他們知道這家拍賣行的背景。
如果拍賣師如此發話,他們斷然不敢拿著郡主之位強行拿下這把劍。
之前在黎夢琪面前誇下海口要拿出一個億為她撐場子。
直到直面現實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再敢說話了。
因為,他們壓根兒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即便是百慕郡的郡主,也不會任由黎夢琪拿一個億來拍下這一柄短劍。
臺下的一眾顧客著三人尷尬的在臺上,暗自好笑。
到底還是沒長大的孩子,以為憑著郡主和兩大豪門之名,就可以強壓黑信教為背景的拍賣行,真是可笑。
“三位,如果你們拿不出來更多的錢加價,就請離開臺上吧。”
“拍賣行是見錢說話,誰給的價高,拍賣品就給誰,這是我們的規矩。”
拍賣現場漸漸傳來了一陣低聲的議論。
孟冬遠和徐駒麟站在臺上很是侷促不安。
如果就這樣下去,尷尬到家了。
黎夢琪不屑的瞟了一眼臺下的羅賓和林靜茹:“拍賣師先生,如果再加上這個呢,這柄短劍,能不能五千萬拿走?”
黎夢琪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黑信玉印。
現場頓時傳來一陣驚呼。
這是黑信教至尊無上的方印,黑信教主只打造了三塊。
這枚翡翠玉印是黑信教至尊權力的象徵。
只有黑信教最珍貴的客人才能擁有。
羅沙十城內僅有三枚這樣的翡翠玉印。
除了羅沙國主和百慕郡郡主各持一塊之外,另一塊黑信教教主還未送出。
如果黎夢琪拿出百慕郡郡主持有的這塊黑信教玉印,那麼即便是她不出錢,這柄短劍也只好贈送於她。
臺下的一眾賓客,儘管對於黎夢琪這樣的做法很是不齒。
但是,這就是事實。
金錢在權力面前也只能低頭。
孟冬遠和徐駒麟頓時鬆了一口氣。
黎夢琪有這樣一塊黑信玉印,就不必讓他們為難。
更不會因此而尷尬的走下臺。
他們頓時興奮道:“拍賣師先生,這塊黑信玉印,你應該知道它的分量吧?”
繼而轉向臺下的一眾來賓,“這枚黑信玉印是黑信教主最至尊的貴客才能擁有。”
“持有此塊黑信玉印,在羅沙國將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榮譽和地位。”
“黑信教主曾經說過,持有此玉印者將會享受什麼樣的待遇,我想拍賣師和諸位賓客都應該知曉吧。”
孟冬遠和徐駒麟兩人一唱一和,說的是口吐白沫。
直把黑信玉印說的好像是他們自己的一樣。
黎夢琪環顧一眼拍賣會現場的所有來賓,更是挑釁的向了林靜茹和羅賓。
繼而,挑了挑眼皮:“拍賣師先生,這柄短劍,我可以拿走了嗎?”
拍賣師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黎大小姐。”
拍賣師說罷,轉向羅賓,歉意道:“對不起先生,你應該明白,持有黑信教教主親自贈送的黑信玉印的身份和地位,這柄短劍只能給黎大小姐了。”
羅賓淡漠一笑:“如果我也有這種黑信玉印呢?”
“嗯。”黎夢琪和孟冬遠、徐駒麟猛然一怔。
所有的賓客也都是驚駭的向羅賓和林俊茹。
兩個坐在最普通區域的拍客,居然聲稱自己也有黑信玉印。
難道……難道是羅沙國主派來的人嗎?
拍賣師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