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東西雖然長相猙獰,但握在手裡的手感卻很好,細滑得如同天鵝絨。
徐曼青不禁好奇地搓了兩下,便聽項望山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手裡的東西也微跳了一下。
徐曼青嚇得鬆開了手。
“弄,弄痛你了?”
只見項望山因強忍慾望的緣故,如今已經大汗淋漓。
被徐曼青方才這般無心地搓揉了一下,項望山竟有些激動得不可自抑,差點在自家媳婦面前失了態。
有些惱羞成怒地沒有回答徐曼青的問題,項望山捧住一隻玉桃便含住了它的尖端。
徐曼青被這般逗弄,哪裡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探究別的事,頓時又軟成了一團春水。
項望山的舌尖時而旋弄時而舔拭,弄得徐曼青身子陣陣發麻,脊椎更是像過電一樣,腰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徐曼青也是情動,渾身漸漸泛起了潮紅。
待雙腿被分開,男人粗糙的指腹輕輕一探,便在花核之下觸到了盈盈的春水,羞得徐曼青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項望山低笑,唇舌在徐曼青的肚臍周圍打轉,眼看那大腦袋就要往下邊滑去。
徐曼青嚇得下意識地用腿夾住了項望山的頭,帶著淚霧的雙眼很是無辜地看著他。
項望山失笑,便暫時放過了那春水氾濫的源頭,在徐曼青細嫩的大腿內側吮吻起來。
看小妻子在自己的逗弄下軟了身子,項望山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便將某根巨大的兇器從褲中掏了出來。
徐曼青方才雖然握住,但慌亂之下也對此沒有估計,只大概覺得項望山那物十分雄偉,但如今得見真顏,還真是嚇得她眼前一黑,差點沒抬腳將身上的男人給踹下床去。
項望山的身板原本就幾乎是徐曼青的兩倍,再加上徐青的身體今年也不過十七歲,正是嬌嫩青蔥的時候,誰知竟然遇上這麼個尺寸不符的。
一想到這東西待會就要擠進自己的體內,徐曼青覺得這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便抖著聲音道:“這,這不行,太大了……”
項望山沒有回話,之前三番四次地被打斷好事,今日若不能如願,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去。
只見他握住了徐曼青的腳踝,將想要臨陣退縮的嬌妻一把扯到了自己身下。
徐曼青的腿被迫張開,片刻後便感覺有一堅/挺滾燙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身下。
“呃……”
項望山用那東西的頭部在那潮溼的玉門前攪動了幾下,好沾染體/液增加些潤滑。
在徐曼青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開始試圖緩緩頂入。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放鬆的身體登時又緊繃了起來。
“好痛……”
項望山固住了徐曼青的腰,不讓她後退半分。
熱汗從他的額際滑下,項望山咬牙道:“丫頭你忍忍,過了這關就好了。”
項望山的語氣雖溫柔,但身下的動作卻一如既往地雷厲風行。
頃刻間,徐曼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火熱的烙鐵強硬地撐開,驚叫一聲之後,那玩意的頭部已經沒了進去。
“不,不要了……”
“好痛,嗚嗚……”
徐曼青真是被嚇死了,這樣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眼淚都掉了出來。
項望山咬牙靜止了一下,又輕捏了徐曼青的臀肉幾把。
“把腿再張開些……”
徐曼青哪裡肯聽,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求項望山出去。
項望山啞著聲音問道:“真的很痛?”
“嗯嗯!”徐曼青點頭如搗蒜。
只聽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