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顏閣,是有些累到了,所以這次月信的反應比往常要來得大一些。
項望山想了想,下床出了門去。徐曼青弄不懂他半夜三更的還出去做甚,但只要不是之前那樣以為自己生病了去叫大夫那便什麼都好。
過了半晌,只見紅兒滿臉通紅地捧了個湯婆子敲門進了來,外面包上了兩層軟布,塞到了徐曼青手裡。
徐曼青這才反應過來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又看紅兒臊得厲害,就知道項望山是跑去問紅兒這女子月信疼痛有什麼方法可以緩解了。
紅兒順道將屏風後被弄髒的衣裙給收了出去,項望山坐在床邊看徐曼青捧著個湯婆子,頗像只抱著胡蘿蔔的兔子,只覺得好笑,忍不住就將自家媳婦扯過來抱在懷裡。
這大熱天的,徐曼青後背被項望山貼著,前邊又有個滾燙的湯婆子,沒兩下就熱出汗來了。
將手中的湯婆子推了出去,徐曼青道:“這時候用這個太燥了些……”
見徐曼青額上都滲出了薄汗,項望山索性將湯婆子放到床邊的腳踏上,靜靜地不再折騰事情了。
徐曼青翻來覆去的還是覺得不舒服,半晌沒能入睡,項望山被她弄出的響動弄得睜開了眼。
見男人皺著眉關看著自己,徐曼青還以為項望山是嫌自己吵著他了,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我這一時半會的還睡不著,如今身上又不乾淨,不如這幾天先分了床睡?”徐曼青小心翼翼地問道。
畢竟在這古代,女子的葵水被視為不潔之物,男子輕易沾染不得,所以一旦遇上自家女人來月信,男人有通房妾室的都會到妾室那裡去,若沒有也會去書房睡。
如今這新的宅子特意給項望山佈置了一間十分雅緻的書房,裡頭床和羅漢榻一應俱全,完全具備分床睡的條件。
想到明日項望山還要去兵部點卯,可現在二更都快過了還被自己攪得睡不成,明天起不來床可就不好了。
項望山壓根沒理會徐曼青的提議,只是將手伸到徐曼青的下腹探了一下。
方才那湯婆子的熱力早已散去,明明是個大熱天,可手掌之下的觸感卻沁出來一絲冰涼。
項望山皺眉道:“難怪你會疼,肚子竟然這麼涼!”
徐曼青被項望山這般一摸,原本還不好意思地擰動了幾下,但男人的體溫真的十分熨帖舒服,就像個恆溫器,恰好控制在人體最適宜的溫度,一點都不像湯婆子那樣燙得煩人。
徐曼青舒服地嘆了口氣,項望山見狀,便乾脆掀開徐曼青的中衣,將手探入肚兜之中,直接將手掌貼到了徐曼青的肚皮上。
“夫君,你……”
徐曼青既詫異又羞臊地回頭看了項望山一眼,想不到這項望山如此自動自發地當起了人工暖爐。這男人可勁疼起人來,果然是會令人怦然心動啊……
項望山見徐曼青睜著個大眼看著自己,忍不住在媳婦的臉頰親了一下。又聽他道:“我沒有要鬧你,只是這樣你能好受一些。”
徐曼青忍不住在唇角蕩起微笑,輕輕應了一聲便閉了眼去。
原本冰涼的下腹被一隻大掌暖著,徐曼青覺得心裡也暖暖的,在項望山身邊躺著也沒有了之前的侷促,很快便睡過去了。
待到第二天項望山早起,徐曼青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伺候他更衣,誰知卻被項望山一把壓了回去。
“你別動了,既然身體不爽利,那便多睡一會。”
徐曼青心下柔軟,又見項望山無人伺候,便道:“不如讓小翠進來服侍夫君更衣?”
項望山道:“哪有這麼嬌貴?不過是穿件衣服而已。”
徐曼青一聽又覺得平日裡她天天伺候項望山更衣,怎的不見項望山拒絕?
見徐曼青一臉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