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油。”她對著他揮了揮小拳頭,“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支援你的。”
“這點支援可不夠啊。”邵千河湊近鏡頭,嘟起嘴唇bobo了一下,“這樣比較有誠意。”
姜蝶笑了笑,反手拿起床頭的小豬玩偶,將它的香腸唇對準鏡頭。
“這嘴巴有我兩個大,雙倍誠意。”
“好了,不鬧你了。”邵千河正色,“最近工作怎麼樣?”
“挺好的。”
“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工作上的麻煩,都是你在給我打氣。”他好奇,“你都不會累嗎?”
姜蝶搖頭笑:“我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啊,還好吧。我可以承受住。”
邵千河之後還約了人,兩人又閒扯兩句,便掛了通話。
日子有條不紊地往前過,輪到週末時,姜蝶收到盧靖雯的訊息。她來西川看文飛白,因為這段時間文飛白工作忙,她就主動點跑過來。
兩人久違地約了一頓飯,盧靖雯照例攢了一堆的八卦和她聊。
講到最後時,她突然變得吞吞吐吐。
姜蝶一看她這個神情,心裡預料到,可能她接下來想講的八卦大概和蔣閻有關,正想開口叫她沒必要說,她不感興趣。
但是,盧靖雯說出口的人卻是邵千河。
“你和他……最近還好吧?”
“我倆挺好的啊。”
“哦……”她猶猶豫豫地,“他這回總能順利畢業了吧?”
“這回還不行他真的該自刎謝罪了。”
“那你知道他上回延畢是為了什麼嗎?”
“不知道……”姜蝶撇了撇嘴,“感覺這種事他應該會感到挺丟臉的吧,我就沒細問。”
“其實我昨晚無意間從飛白那兒知道了……”她皺緊眉頭,“這事兒我憋了一晚上,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姜蝶夾菜的手指一頓,意識到接下來的這番話,可能聽完就沒心情再繼續吃。於是她火速把筷子裡的菜往嘴裡一放,使勁嚼,嚼完才道:“說吧。”
“他延畢是因為畢業論文答辯根本沒參加,那一週他回國了。”
姜蝶吃了一驚。
有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他放下這麼節骨眼的畢業答辯,甚至她都壓根不知道他回國的事。
他沒有向她透露過絲毫。
“他回去是因為一個女的。”
盧靖雯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誰?”
“邵千河高中有個談了三年的初戀,大學異地分的。”她翻了個白眼,“那女的很作,兩人談得很傷筋動骨。我敢說,邵千河絕對忘不了她。他回國就是因為那位初戀跳舞摔傷,據說沒人照顧,她找他他就去了。我真是醉了,就算家裡人不方便,找個護工很難嗎?而邵千河居然還瞞著你去了,誰知道那一週他們發生什麼事沒有!”
姜蝶心下想,自己剛才吃那口真是吃對了。
現在聽完這番原由……她果然再吃不下任何東西。
*
這頓飯吃到最後氣氛沉悶得不行,盧靖雯還想陪姜蝶去酒吧續一攤,姜蝶說算了,明天還得加班。兩人便在店門口道別。
盧靖雯打的車先到,便先上了車。車後鏡裡,姜蝶揮著手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拐了個彎,完全消失。
她看著後視鏡,不由自主地為姜蝶嘆了口氣。
手機裡傳來文飛白的微信,問她結束沒有,他來接。她甜滋滋地回道不用啦,已經打上車。
手機再一震,發來訊息的卻是別人。
一個黑白頭像。
傷姐妹心的狗男人:談得怎麼樣?
lulu:我把你告訴我的都和她說